没有再为空条宅邸里的事而停留,我快乐地游走在街巷中。并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一张好人卡。
说起来,织子阿姨和歌的家如今在哪呢?
我攀上了一座墙,站在上面,望着全然现代化的建筑,脑中突然浮现起了全然不同的景象。
并不宽敞的小路,嚼着草料的毛驴,门口的鱼池,那个不大但是收留了我的破旧小屋。
当初不告而别,不知道他们怎麽样了呢?
。。。。。。
等肉芽祓除了,到处去转转吧。DIO给的经费还有许多,等这里的事情了结,我还能回到那里吧。
乡愁是扎根在内心的泉眼,总能在静下来时溢出泉水。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再深想。
回到酒店,吃完饭,再饱饱睡了一觉,我只觉得整个人容光焕发。掀开窗帘往外望去,很好,晴空万里,看来就是离职的黄道吉日。
我又踱步到落地镜前,看着镜中人的身影。
苍白的面孔,海藻般的长发,看着就充满戾气的眼睛。眼睛眯起,嘴角一挑,就显得无限轻蔑。
啧,这麽一看让我自己也有些手痒啊。
果然!今天还是顶着鬼舞辻无惨的脸被打吧!
反正之前我也顶着这张脸去那个贵得要死的西餐厅(黑店)打工,这张脸应该给空条承太郎留下过印象。
这样一来,我只要装作是被肉芽控制的杂鱼人士就行了,以乔斯达家族的品质,帮我这种迷途羔羊祓除肉芽应该也是顺手的事吧!
“离职~在今天就离职~”
我哼着小曲走出了房门,叫了个超贵的计程车来到空条承太郎家不远处。
付完超贵的车费,我的内心波澜不惊,正思考着要用什麽方式闯进去更显杂鱼风范,但一打开车门我就发现了不对劲。
空条宅邸中忽然多出了许多陌生人的气息。
听他们的呼吸声沉稳,看起来应该是练过家子的人。
发生了什麽事?
我眯着眼,往墙根处走,趁着没人时纵身一翻墙潜入空条承太郎家中,但是奇怪的是,空条承太郎等人都不在家。
作为替身使者的他们都不在?
我放轻了呼吸,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看着一群穿着制服的保镖们在宅邸中来来回回走动。
而衣服上的标识是?
spw?
我低下身,潜入人员最密集的地方。
“贺莉小姐的身体怎麽就突然虚弱成这样?”有一个年纪不小的保镖站在门口,对着发问的管家小声耳语。
内室躺着空条承太郎的母亲--空条贺莉,她的身边摆满着各类仪器,医生模样的人进进出出,他们出来时总是叹气,眉头紧皱。
“医师现在还是不清楚贺莉小姐的病因,这果然不是能用现代医学解释的。这果然是诅咒!”
“DIO夺去了乔斯达先祖的躯体,他觉醒了替身,连带乔斯达血脉的人也觉醒了替身。可是,对于没有战斗意识的贺莉小姐,不完全觉醒的替身只会成为她的催命符!”管家抹了把泪,又不忍看向内室。
像是首领的保镖叹了口气,他转头看向内室面白如纸的贺莉,深深地再叹了一口气,“乔斯达先生他们已经出发前往DIO所在开罗了,希望他们能快点解决DIO,否则贺莉小姐恐怕很难挺过两个月。”
原来是这样吗?
我远远望了一眼空条贺莉,她躺在那里,就像一株染上虫害而开始枯萎的月季。她的身上,隐隐可见有荆棘缠绕,吸取着她的生命力。
替身并不一定是件好事。
我摸着自己的锁骨,那里的肉芽还在跳动。
离职这件事可不能拖啊。就我过去的经验来看,这种事情越拖越会生事端。
我打晕了一个spw的保镖,顺利了套到了乔斯达们前往开罗的航班信息。
再次找了个超级无敌贵的出租车,我直接打车到附近的机场,直奔候机室。
但是候机室已经不见他们一夥人的身影了!我对了对航班信息,发现现在飞机已经在检票了!
不是吧!
候机室里,有个身材矮小的老头慢悠悠地走着,还没登机。
真是抱歉啊。
我幻化成空姐的模样,火速将老头引至角落然後打晕他在幻化成他的样子登机。
终于成功了!我缓缓舒了一口气,看向坐在身边的花京院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