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忘了在二十多年前拆散裴司默父亲和母亲那个人是谁了?要不你们帮我想想?”
温云知却在寂静的裴家忽然开了口。
她开口的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裴司默更是第一时间就擡眼看向她,瞳孔微微颤抖,似乎是震惊。
温云知说完,视线转移到了裴煦的身上,“说起贱种,我看你更合适,那个时候…裴司墨的父亲可还没有和他母亲分手。”
温云知骂人一向不会骂人父母。
可她最厌恶的,就是知三当三的人。
面对这种一家子极品的,她也不用留体面。
“不许你说我的妈妈。”
裴煦冲到温云知的面前,擡手就要打她,可是却被裴司默拦下了。
裴司默一只手握住了裴煦的拳头,使他的拳头没有落到温云知的身上,下一刻他轻轻地一甩,便让裴煦退後了两步。
贺年也挡在了温云知的面前。
“煦哥,你这是在干嘛,人家是客人。”
温云知满脸厌恶的看着裴煦。
他不允许别人说他的妈妈,可是他又可以放肆侮辱别人的妈妈。
这不是有病是什麽
裴宣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本来豪门最怕的就是这些丑闻,可是温云知却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已经惹恼了他。
但是他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便压制住了怒火。
“好了,晚宴还没开始你们就剑拔弩张,像什麽话。”
裴宣在这里是最有发言权的,此话一出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
贺年的脾气没有那麽冲,也是最会缓和关系的,他赶忙跑到了裴宣的身边,端了一杯茶给他,又捏着肩膀问道:“姥爷,我妈妈回来了吗?”
裴宣说道:“你妈妈有事赶不回来了,今天就我们几个。”
贺年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
裴宣指了指座位,“行了,都落座吧。”
温云知看了一眼裴司默。
见他情绪还可以才走到了客人该做的位置上坐下。
她虽然和这些人根本就吃不下饭,但既然来都来了,总要弄清他们在玩什麽把戏。
只是当温云知刚坐下的时候,脑袋却一阵眩晕。
她伸手扶住桌边,使自己没有因为眩晕而站立不稳的倒在地上。
裴司默也瞬间发现了温云知的异样,走到她的身边扶住了她。
温云知的脑海里又浮现了画面。
画面里,她和裴司默似乎是已经结束了晚宴,正在开车回家,可是经过车流量最多的市中心大道时,车的刹车却出了问题,最後他们为了避开车辆,只能狂打方向盘撞到了树上。
最後一个画面,就是他们俩生死不明地躺在车里。
裴司默将温云知扶到椅子上坐下,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她的状态,弯腰俯身到她的耳边问道:“又看到画面了?”
温云知坐在椅子上,面色凝重地朝着裴司默点点头。
刹车坏了这种剧情。
一般都是人为的。
贺年给温云知倒了一杯水问道:“温姐是咋了。”
画面消散,温云知已经缓了过来。
她接过贺年的茶,双手捧着杯身,擡眼看向对面的三个人。
温海,裴宣,裴煦。
总有一个会是罪魁祸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