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屋的各种黄金手办丶翡翠宝石手办还可以说是剧本节目效果,实际上都是只是假的。但是首饰间的灯光是根据首饰柜专门定制的,哪怕只是一颗普通的玻璃珠子放上去都会呈现出美轮美奂的高价珠宝效果,更不用说本就璀璨无比的真宝石了。
曲妈妈是真觉得自己的黄金首饰够多了,和五十多个黄金手镯比起来,十多个的玉镯真算不得什麽。
曲柔对一个颜色的玉镯会有一段时间的冲动,但偶尔也会出现热情消退的情况。
送给曲妈妈的玉镯大部分是颜色较深的墨翡,或者是帝王绿。
曲妈妈不是很懂翡翠,在她看来,这些镯子就和金镯子是差不多的,有且仅有颜色上的区别。
“你好,这个颜色的能拿出来试戴一下吗?”曲妈妈挑了一支颜色非常雅致的紫色手镯,她很爱买粉色和紫色的东西,给曲柔买的衣服,大部分都是这两种颜色。挑玉镯的时候显然也是像这种习惯带了过来,只是粉镯子非常少见,紫色就成了目前她唯一的选择了。
“哎呀,我带这个会不会太装嫩了?”
曲柔捂住自己的手不愿意将手伸了出来。
过完了年,她就在长辈的口中变成了年近三十的存在。按理说这麽粉。嫩的颜色不太适合已经成为成熟大人的她,但曲柔现在提起这一茬,显然是在阴阳怪气。
曲妈妈看了她一眼:“放心吧,他们不敢,你不爱听的话他们都不说了。”
现在就连曲柔的外公外婆爷爷奶奶,一个月每人都能领一万的工资,谁还敢给曲柔脸色看?!
“那万一呢?我大伯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喝了酒就觉得自己老大天老二,明天年夜饭我才不想听他在那里对我说教呢!”
曲柔撇撇嘴,嘴里说着阴阳怪气的抱怨,但其实是在和曲妈妈撒娇。
“他只是喝了酒,又不是没了脑子。”曲妈妈没在说什麽,“一家人都要相互忍让做小辈的听听又怎麽了”这类和稀泥的话。
“他的心里清楚的很,可不敢得罪许‘曲总’!”
曲大伯之前因为薪资待遇的事情跟曲柔发了火,还摆起了长辈的架子,还试图给她施压。
但结果怎麽着——不仅没得到一点好处,本就是行业高水准的薪资待遇,立刻被一次次降成了行业垫底的剥削消耗品合同。
连带着全家人的合同都被降级了。
曲柔人在燕京,他们也舍不得花那麽多钱飞到燕京去找曲柔,就算飞到了燕京,曲柔身边那麽多保镖,也不一定能见到人。
他们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曲爸爸和曲妈妈的身上,每一秒等待的时间都是那麽漫长而绝望。
一大家子几十口人相互埋怨,火力主要就集中在曲大伯身上,曲爷爷甚至还打动手打了曲大伯,这个全家的罪人。
要知道曲爷爷以前最疼的就是曲大伯,无论曲大伯做了什麽混账事,只要低头喊声“爸”,曲爷爷就觉得曲大伯是个好孩子。
几十年了,那可是曲爷爷第一次动手打曲大伯,曲奶奶也一点不拉架。涉及到自身的利益,而且还是巨大利益,大家的脑子都清醒了起来。
直到曲爸爸和曲妈妈将最新的合同带回来,曲柔是他们的亲女儿,自然是为曲柔在家人面前说尽了好话,一个棒子一个甜枣,把一家人驯服的服服贴贴的。
有那一场给曲大伯留下的深刻印象,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曲柔面前摆长辈的架子了。
曲柔傲娇地哼唧了一声,才伸出手把袖子拉上去。
大过年的,她也得防范于未然,花了这麽多钱,还要听到让自己不开心的话,那她可就太亏了!
亮眼又清透的冰种紫罗兰手镯一上手,曲妈妈就喜欢的不得了:“这个好看,就买这个了!”玉镯的价格是一百六十万,有些超出她的预算,但是曲妈妈也不心疼,知道这种店没讨价还价的可能,直接就让服务员开单。
“有没有和这个镯子差不多的,我妈能带的?”
曲妈妈连连摆手:“我这个年纪哪能带这种颜色,你们小姑娘戴戴还差不多!”
曲妈妈想要逃,但是被曲柔眼疾手快的抓住了。
“能带的怎麽不能带?!”曲柔挑了一只同样是紫色,只不过更亮眼也更糯的镯子给曲妈妈带上。
同样的颜色,在曲柔的手上就是青春活泼,再曲妈妈的手腕上就是雍容华贵。
曲柔满意地左看看右看看,然後拍板决定:“这只手镯也开单吧!”
曲妈妈的那只镯子种水更好,颜色也更亮,价格高了一百万,可把曲妈妈心疼坏了:“我都这把年纪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曲柔打断了:“我妈值得最好的!这才哪到哪!改天我给你买个——”
曲妈妈生怕她说出两千八百万的价格,赶紧把她的嘴捂住了:“好,就这个这个就很好,我很喜欢!”两百八十万她还能负担得起,两千八百万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