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怀不上孩子,他们能怀上,你去找他们。”
他肩膀微微抖着,低垂着头,一副柔弱被欺负的模样。
真是稀奇,如今还学会示弱了。
之前他哪里会说这种话,不是摔瓷瓶就是要把人赶出去。
骆荀一伸手把人抱进怀里,他也不挣扎,温顺地埋进她的脖颈处,小声地抽噎着,很是可怜。
“等会儿我会让人送回去,别哭了。”
她抚摸着他的脊背,缓和语气。
匆匆安抚过後,骆荀一起身去换衣裳,只留下他一人待在榻上。
他轻轻咬唇,犹豫着,也起身也跟了过去。
绕过屏风,他巴巴地就黏过去,双手抱住她的腰,“若。。。若我真怀不上孩子怎麽办?”
“那就不要孩子。”她将外室挂在屏风上,转身取过衣裳穿上。
他不得已松了手,府医不管用,那就找其他的大夫。
总有土方子让他怀上。
“那妻主记得把那些人赶走。”他声音软软的,模样娇憨,很容易相信了她的话。
他靠在那,素衣裹着他的身子,不知道是不是越发成熟的原因,还是喜欢睡觉,慢慢多了一点肉。
徐韫无非是漂亮的,甚至还带着勾人的妩媚,纤细的腰肢,饱满挺翘的臀部,天真纯情的脸蛋。
靠在那,只穿着单薄的素衣,怯怯的,刚刚哭过的脸庞带着潮热。
骆荀一朝那看了一眼,眼眸晦涩。
她不由得想起昨夜他脱下衣裳往她怀里钻的模样,以及在床榻上露出身躯,满脸羞涩地躲着她的目光,肌肤恍若绸缎一般,满身的香气几乎要弥漫整个床榻。
他没注意到妻主看了他一眼。
他目光有些飘,缓慢移到旁处,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麽。
可实在想不起来,他有些不安地咬唇,觉得又感受没有什麽事,慢慢安心下来。
现在又会发生什麽呢?
只要他不惹妻主生气,今後都会跟这些日子一样。
他又没有跟谁真正结下仇。
见妻主朝自己走来,神色不对劲,徐韫稍稍後退了一步。
随着他被揽住腰,他微微仰头轻抿着唇,极为柔顺乖巧地任妻主亲着,羞得像是冒着雾气一般,湿润的眼眸格外期盼她能继续亲吻他。
……
宫中着火了。
正在处理事物的她擡起头,没有任何犹豫地联想到晋瑞。
这就是他假死的办法吗?
他找到谁了?
和亲的事宜还在交谈,并非彻底定下来。
他何必如此着急。
紧接着,她被召进了宫。
大殿上,圣上端坐在上方,下面只馀她和费直。
“宫中着火之事,你可知晓”
稍显稚嫩的声音在大殿回荡,没有一个人敢擡头直视圣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