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她的指尖轻轻滑过他的腕骨,拨弄着他的手链,狭长的眼眸漫不经心地注视他。
他颤了颤,取下面纱,露出那张比春色还要柔和漂亮的脸庞。
他面上浮现薄粉,似乎在害羞。
狭小的空间内,女人的气息让他无处可躲,似乎把他紧紧围绕着,侵袭五感,可怜的神经不断地警告他赶快离开这里。
“怎麽会在这里?”女人声音有些哑。
“姐姐一个月都没有找我,好狠的心。”他呐呐道,想要收回手,却只能任她把玩。
“谁知道你在这里?”
“没人知道。”他连忙保证,“我自己偷跑出来的,又扮了侍从偷溜进了姐姐的马车。”
他的注意力始终在外面,生怕有人闯进来看见他,然後她好就此抵赖。
“偷溜进来的”她嘴里拈磨这两个字,突然似笑非笑地注视他,“好大的胆子。”
“一个侍从居然学会了这种爬床的手段,竟然低贱到偷上马车。”
他颤了颤,面露无措,似乎不知道为什麽她这样说。
可这样说又好像的确没有错,的确低贱放荡到偷偷跑到这里跟人私会。像偷情一样。
背对着别人,生怕别人知道。
随着手腕被松开,女人的手随意放在他的腰间,轻轻触碰着他被裹紧的细腰。
徐韫像是触电一样浑身颤抖,轻抿着红唇,可怜兮兮地注视她。
“不低贱。”他苍白地反驳,“我。。。迟早是姐姐的人。”
真是天真,若她有其他的心思,就此把他关起来都不会有人知道。
或者更放肆一点,就在这里要了他的身子,然後侮辱他把他丢出去被那些人看到。
他咬着下唇,一点也不知道眼前的女人的那些恶毒想法,只想要与她待在一块。
她慢慢环住他的腰,匀称的身体和大腿压在她的腿上,身上的软香争先恐後地进入她的鼻腔。
本该劳累一天的骆荀一该精神疲倦的。
可她却放缓了精神紧绷的界限,往日里不该有的想法也一个比一个大胆。
不该想这些的。
该安全把他送回去,然後告诫他不要再来。
这种类似偷情私会的行为实在大胆。
可骆荀一却环住他的细腰,指腹轻轻左右摩挲着那处软肉,然後往下。
她盯着他的目光像是检查一般,跟医生一样,先是仔细检查了他腰部情况,然後再是检查他的臀部,接着,像是摆弄病人一样,检查是否有暗伤,摆弄他的左腿将其张开擡高。
病人的反应很是明显,疼得泪眼朦胧,浑身难受。
徐韫轻颤着,出乎骆荀一的意料,反而无法控制。
他在她怀里颤抖着,难受地在她脖颈蹭来蹭去,喘息越发严重。
像是发情的野猫一样,粘人不讲理。
“好了,冷静下来。”
他有些不甘心,张开想要咬住她的肩膀,却被手指堵住。
“要咬的话就这里吧。”
骆荀一无法保证上次的咬痕是否已经消失。
她的声音同样有些哑,带着让人心悸的欲望。
徐韫咬唇,像是突然开窍了一般,声音甜腻得令人发慌,“奴来伺候大人,大人要记住我啊,给我一个名分,永远伺候大人。”
又在敲打名分了。
他双手捧着她的手,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掌心,眉眼绯红艳丽,没了之前的端庄和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