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名还未彻底定下来,他便要担忧提前被她要了身子後,她却没有登榜。
从妹妹那得到的消息总归有些不靠谱,于此得来的消息,甚至是示意自己嫁给骆荀一。
疼。
被咬的锁骨疼得他低声嘶了一下,浑身僵着,毫无反抗的能力。
“放肆”
怒斥的声音让外面驾车的人听到吓到抖了两下,而身上不知死活的人却低声笑着,他手臂上的绸缎被掀起堆积在上面,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
上面的守宫砂明晃晃地露在女人眼下,没了桎梏的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糊里糊涂被人看了身子,来不及遮掩便恼羞成怒之下挥手扇过去。
“殿下不是要我娶你吗?”
她声音有些哑,随意擡手握住他扇过来的手,指腹摩挲着腕骨,冷清的眼眸静静注视他。
仿佛刚刚的冒犯不存在。不容压迫反抗的气息让他浑身酥软,凌乱的碎发披散在额前,原本不可一世的气势瞬间把压下去,反而成了情趣。
腰部被一只手握住,他脑子里竟然只想着让她露出无可奈何的妥协以及狼狈。
她的薄唇沾了一点血色,晋瑞怒目盯着,瞬时心悸了一下。
没有理由的,不经过大脑,他挣扎着,险些要落下去。
下一秒,他被箍着腰,没有任何提示,重新落回女人的怀里。
晋瑞在她怀里气得浑身发抖。
被咬出的血沾在薄衫上,他擡手就是掐住她的脖颈,浑身却软得不行,手上根本没有力气。
骆荀一却没在意他这种行为,擡手擦了擦血迹。
看着血迹被擦去,晋瑞眼眸颤了颤,咬牙切齿地盯着她。
马车里一片凌乱。
一个衣裳凌乱的男人被人抱着,却跪坐在她的怀里,伸手掐着那人的脖颈。
没有了刚刚的矜贵柔媚的模样,反而像个疯子。
很快地,她恢复成之前恭谨的样子,随手推开他,对着外面说了一句,“停车。”
见着她一副薄情寡义又道貌岸然的模样,晋瑞手撑着,在她说话的下一秒便开口,眼神森冷,“谁敢!”
“殿下这是做什麽?”
她老实人地回问,低眉顺眼,好不温顺。
“做什麽?”
到了嘴边的话突然转了一个弯,他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裳,一边冷然注视她,“女君的服务我很喜欢,不知道女君何时有空。”
他将挂在手臂上的外衫穿好,锁骨处的肌肤被遮得严严实实,“女君的爱好,真是让人惊讶呢。”
“揭榜之日,你进宫来见我,女君服侍我,总归是我的失职,侍身亲自服侍女君可好?”
她轻轻眯了眯眼睛,觉得他是被气疯了。
揭榜之日去寻他,跟坐实关系有什麽区别?
她不正面回答,男人也没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趣,“停车。”
她突然弯下腰,晋瑞缩了缩腿,意识到她只是捡书,脸颊莫名热了一下。
掀开帘子,她回眸望过去,一个身形成熟的男人不适地靠在白色的靠枕上,发丝凌乱,草草整理的衣裳却比之前还要鲜艳一丝。
他冷冷地注视她,眼眸带着雾气,勉强维持着身段,微微擡起下颚。
“还望女君记住。”他语气像是一条毒蛇一样阴冷,冷笑着,可垂下被衣袍遮掩的手指却死死掐着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