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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第3页)

言者无心,听者却有意,明明是关切的话语,却渐渐冷了人的心肠。

裴玄章垂眸,目中微有嘲意,他忍下翻腾的心绪,正欲放开弟妇,却被她纤细的手指捉住,一时迟疑。

她怕得发抖,犹豫挣扎了几息:“郎君……还能再忍一忍麽?”

本来已不抱期望,那便谈不上多失望,裴玄章颔首,去寻她贴身小衣,试图系好,柔声安抚道:“今日吓到你了。”

他身上果然流着裴氏先祖的血,以强权拐骗弟媳私会,丝毫不顾她的感受,强行打开了她。

先祖甚至比他更强些……他二人在密室燕好时,那位叔祖已经去世。

穿好衣物,从大伯的书房出来,吩咐随他们而来的侍婢随从如何将礼物交给世子,穿过小径,再让红麝吩咐竈上烧水,他们回到内室再解衣入帐……谢怀珠偷觑了一眼,二郎大多数时候还是顺着她的,在这事上也从没这麽急过,她不太确定郎君是不是在强抑着难受来顺从她。

万一他实则忍不了,岂不是伤身?

谢怀珠心下一横,毕竟是事发突然,家事难断,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世子撞见了,也不至于要他们两个人的性命,她深吸了一口气,豪迈道:“我刚刚又想了想,那是有些繁琐了,要不然我们丶我们就这样好了!”

简直是视死如归。

可惜这份勇气反而惹来他两声笑,谢怀珠气得双颊都鼓起来了:“裴玄朗,你再敢笑!”

再笑她就真走了!

方才胸口那些沉郁之意尽数消散,裴玄章勉强忍耐住笑,只是谢怀珠还能感受到身前的微颤。

他平复片刻,语气柔和:“只是觉得盈盈很可爱。”

谢怀珠对此大大存疑:“不是可笑?”

裴玄章含笑望着她轻轻摇头,他并无恋幼的癖好,但见她稚气未褪,不免会想到她更小一点的光景。

二郎和他说过不多,但一个漂亮又可爱的小姑娘常常跟在人身後,偶尔撒娇要一点蜜饯果子,即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将性情放得和软些。

阿娘因为战乱中生産而伤身,他没有姊妹,体会不了二郎当年的乐趣,但是他可以和盈盈……

思绪戛然而止,他几乎避过身去,不敢直视她清澈目光。

她头胎産子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不必过多经历生産的苦痛,也不至于与他过多纠缠,他从不在意日後是否有自己的骨血,怎能盼着弟妇生女?

谢怀珠不知自己又是哪句话引来郎君沉思,她又不是什麽懵懂无知的小姑娘,既然答应了,就牵过他手覆在心口,声气微微有些紧张:“成婚那日,我瞧你很喜欢。”

她只是相对郎君娇小些,其实生得丰肉微骨,成婚前国公府好吃好喝地供着人,就愈发可观起来。

虽然还有些适应不了被人握在手里的滋味,舒服之後隐隐约约有些疼,但她看得出二郎很喜爱这样调动起她的情绪。

她还没彻底适应新的身份,然而只消他轻柔抚弄,便有些耐不得要伸臂勾住他颈,裴玄章忽而想到她名字的来处,问道:“盈盈,阿娘一直没给你起小字?”

这当然没有,多取一个名字是为了人亲密称呼,知道女子名姓的人不多,这很没必要,谢怀珠笑道:“公爹丶陈伯父也没给你取呀,我不是一直直呼其名?”

柔情蜜意的时候才唤他郎君,生气了就叫名字。

裴玄章伸手在她心口画,谢怀珠痒得不成,咯咯笑出声音,直到他写了三回,才勉强辨认出来,试探开口:“元振?”

“我也想给盈盈取一个字。”

裴玄章扶住她腰身,缓缓令她适应:“石韫玉而山辉,水怀珠而川媚。岳丈当年期望盈盈做个怀珠韫玉的女子,品行高洁,字也该从这上来,就叫韫娘,你觉得好不好?”

谢怀珠低低应了一声,她不似裴玄朗那样有闲情逸致,实在为他发急,她知道郎君的本事,其实本来耽误不了许多时辰,只要他不那麽怜惜自己,她们很快就能脱身回去的。

而且她也不是那麽希望被他怜惜的。

但他每每一触即分,仿佛那里的高昂一点也不要紧,专心致志地和她说话。

他仍保留了一丝温存,尽量不用什麽力气,但毕竟生得极有分量,她吃不得一点苦,拍到的时候隐隐发酸。

案上衣衫一角已经染了痕迹。

指望他大约是指望不上的,谢怀珠咬着唇,不经意间向前挪动寸许,咬牙揽住他颈,渐渐下沉,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才是那个贪心嘴馋的女子。

然而片刻之後,谢怀珠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郎君上次没全进来麽?”

裴玄章呼吸渐乱,不言语,扶定她才又进寸许,谢怀珠就死死咬住唇,缓了缓才哭道:“我不问了……郎君,元振,你别欺负我。”

他对她的柔顺很是喜欢,不再执着于寻底,按照书本上的知识,伸手按住两人合处,惜字如金:“韫娘会喜欢的。”

不过他还是有些低估弟妇了。

谢怀珠很难坐得住,她虽开了头,可立刻就超出她的掌控,郎君方才还安抚她,不住和她说些别的什麽缓和紧张,可现在却半句话也不说了,只攥住她腰身擡起。

庄稼汉和兵丁的力气都大,她迷迷糊糊,成婚到现在好像才知道这一点似的。只知他双臂如铁,不知什麽时候勤练过下盘功夫,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求枕在什麽上,胡乱歇口气。

这哪里是吃错了药,分明是吃对了!

谢怀珠神游天外的时候,忽然也不那麽恨给他下药的人。

或许,捉到罪魁祸首之後她能不能要些过来,以後留着用?

夫兄的桌案微有起伏,她记着刚进来时好像看见有什麽东西,刚想叫郎君拿走,可一时力尽,颓然倒在冷硬的书案上。

不过谢怀珠忘记了一点,那层衣裳早已悄然无声地落在地毯上,铁力木的寒凉无法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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