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现傅恒之不对劲后,我在回府那日就让父亲调来一批暗卫。
白日里,他们只是我外院的奴仆,直到晚上才会宿在偏院。
傅恒之为了防止我与他们接触,鲜少让我去到外院,更是让婢女寸步不离的守着我。
那日,我佯装玉佩丢失,府中上下不知是何样式,只能找到将军府送来的奴仆。
他将玉佩找到递给我时,我轻咳几声,只有沈家军明白这特定的暗号。
不出两日,就有布谷鸟的叫声传来,我佯装好奇,顺着声音寻去,走到一处死角。
而布谷鸟的叫声,也在这里消失。
那日起,我每日散步都会要求来到此处,美名其曰是想寻找布谷鸟。
现在,我不用任何人陪同,自己就能摸索到这里。
我细嫩的指尖在墙面划过,摸到一处凹槽,我将青砖取下,轻叩三声。
很快就有人匆匆赶到,“奴见过小姐。”
我没有应声,而是继续叩击墙面,而面前人也随着我的动作给我回应。
心中的石头才彻底放下,“如烟,你每日替我盯紧太子,要事无巨细。”
“是。”如烟领命退下,我深吸一口气,再次摸索回去。
她的动作比我想象中要快,三日后我就得到了消息。
傅恒之白日里除了进宫都回去城郊一处宅院,有时晚上也会宿在那里。
那院子里面,住着当今丞相之女——谢荣娇。
我心中冷笑,原来是金屋藏娇。
原来让外人与我同床共枕,只是为了金蝉脱壳去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真是欺我眼盲,竟如此羞辱我。
我的手锤在床边,心中气血翻涌,但很快又冷静下来,想到其中利害。
丞相年老,但往年从他手上提携的文臣不在少数,在超重颇有威望。
而沈家虽不是武官之首,但手上的沈家军无人不知其英勇。
朝堂上不过文武二字,如今却被他已全占,当真好心机。
但丞相之女,我记得早已与宣武侯长子订婚,又怎会与傅恒之厮混到一起?
“奴听闻这谢荣娇是谢丞相与谢夫人的妹妹所生,而那妇人也住在院中。”
我轻笑道,“还真是一场大戏,既是家事,就让谢夫人自己解决吧。”
谢夫人自小养在闺阁,后宅女子磋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
不过半日,那妇人就被逐出家谱扔进青楼。
而谢荣娇,更是被捆着带到城郊山上,卖给一村里老鳏夫当媳妇。
当晚,傅恒之令人带话,说是宫中有事,这几日不能归府。
我含笑应下,并给了传话的公公一锭银子。
转眼就命人将几件衣物带进宫中,“太子妃担忧太子,特命奴婢送来几件衣衫。”
为首侍卫当即一愣,“太子今日下朝后就再未进宫,太子妃可是记错了?”
次日,傅恒之依旧未归,我差人去他常去的茶楼,饭馆打听,仍旧一无所获。
傅恒之消失的消息很快在京中传遍,而我眼盲之女日日寻夫,情深意切,受众人歌颂。
我正坐在房中把玩茶杯,就听到外面传来布谷鸟的叫声,便知道如烟得手了。
我叫来日日盯着我的婢女闲话,不出片刻就被屋内的安神香药倒。
我急忙出门,如烟已备好快马接应我。
这是我患上眼疾后第一次纵马,曾经肆意张扬的沈玉瑶仿佛又回来了。
很快,我就跟如烟到了城郊的山上。
小说《我有两个夫君,白日一个,晚上一个》第5章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