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费雷迪丝之死真相只适合放在心里
在哈尔到来之前,澜和大祭司已经锁定了几个怀疑的目标。
在自己老公入座後,澜敏锐地发现了哈尔神色中的异常。
于是,澜起身坐到了哈尔的身边,握着他的手担心地问道:“哈尔,你怎麽换了一套衣服?手也这麽凉,是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哈尔抿了抿,略显苍色的嘴唇。
澜手心上传来的温暖,暂时解冻了他僵硬的心脏。
哈尔故意苦恼地向澜抱怨道:“是因为凯里安那小子,一直吵着要跟过来。
你走了以後,他挂在我的身上怎麽说都不肯下来,我的衣服都被他扯破了。
所以,我就回房去换了套衣服,这才耽搁了点时间。”
澜接过了大祭司倒的热茶,递给了哈尔,头疼地叹了口气。
“凯里安现在真是越来越调皮了,正好拉格也快回来了。既然我们都下不去重手,还是让身为姐姐的拉格,去管弟弟吧。”
哈尔抿了一口热茶,脸色也恢复了些许血色。
在点头赞同後,哈尔眸光一暗,就把话题引到了正事上。
“这段时间里,王城内暗藏的那些人,似乎都有些蠢蠢欲动了。”
闻言,大祭司眼中闪过了一丝厉色。
他摸了一下,已经没有任何伤痕的膝盖骨。
想到那个出手狠辣的青年,一贯不动声色的脸上难掩凝重之色。
“从拉格殿下信里的内容可以看出,现在我们能确定的是,那位曾化名为奥拉夫并潜伏在王储殿下身边的男人,他的真实身份就是西福尔的王储——哈夫丹·西福尔。”
大祭司犀利的目光中,闪着一种为精明的老年人所独有的冷静光泽。
“而那位化名瓦莱里娅的艾莉卡酒馆的老板娘,在这次叛乱中,她对查尔斯·厄勒克特拉宣称她是来自威斯福德的信使。”
连日来,接连发生的这些事情,让澜感到了一种难言的焦虑感。
她不安地看着身边身旁,陷入了沉思的哈尔。
“既然拉格能确定,那个自称为瓦莱里娅的女人,是信奉神明洛基的神力者。
那麽我们都知道,神明洛基的眷属,向来都出自各大商队家族。
而威斯福德,却是神明提尔的眷属。”
“其实他们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在背後插手的原因”。
大祭司取来了石板,用刻刀刻下了“雷德尼”丶“摩尔”丶“西福尔”和“威斯福德”四个国家名字。
哈尔站起身,接过了刻刀,在四个名字上又加了几笔。
“摩尔背後站着的是雷德尼,他们两方是为了我们的领土法瑞赫。”
然後,哈尔将刻刀指向了“威斯福德”。
“那麽仅从结果上来看,身处内陆峡湾的威斯福德,应该是为了争夺南方地区的港口控制权。”
最後,哈尔着重点了一下“西福尔”。
“那麽与我们既不接壤,也没有过恩仇过节的西福尔。处心积虑地参与在其中,真的就只是为了神血吗?”
万千思绪,在大祭司的脑海里不停地翻滚着。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心中一紧。
在哈尔与澜注意到他的异常之前,大祭司提议道:“我记得陛下们,曾在前年狩猎季时宣布过。将于返回王城後,为拉格殿下举办王储的册封典礼。
後来,因为对法瑞赫之战和拉格殿下的成人礼,就一直没有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