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朵较真:
“但恍惚不影响我找对回家的路。”
“那两只猫好像没有发挥出护送效果?”
齐俐:
“‘以防万一’的安排,不能因为那个‘万一’没有发生,就说安排本身没有价值呀。”
“更不应该以此为理由克扣已经勤勤恳恳完成了工作的猫的酬劳。”
齐觞插嘴:
“没错。动事先说好的酬劳是不可饶恕的。”
“打工人和打工猫每天可就盼着这点了。”
钟朵在电话中没听清齐觞的语句,不过她对给猫酬劳其实没什麽意见。
如果猫真的做了护送工作的话。
问题只在于,真的有吗?
钟朵怎麽回忆也想不起来路上有猫跟着自己。
齐俐一本正经地劝钟朵:
“人生在世,不用事事较真。”
“适当糊涂有利于身心健康。”
劝说完毕,齐俐立刻挂断电话。
并在心中许愿钟朵暂时想不起来今天导致她陷进较真漩涡里的正是齐某人。
即使想起来了丶産生了怨念,也等周一再对齐某人表达。
周末是用来休息哒。
齐觞给两只猫分别开了一个猫罐头。
这是宽团第一次来他们家做过客後便备上的。
可惜宽团对罐头好像没有兴趣。
幸好宽团的手下有。
两只护送猫吃了两口後,对齐俐喵了几声,然後接着埋头吃。
齐觞咨询:
“大祭司,它俩刚说了什麽?”
齐俐:
“听不懂呀。”
齐觞:
“你不是得到了猫猫神有关猫语的赐福了吗?”
齐俐:
“那只能让我听懂猫猫神的神谕。”
“对普通猫的猫语没有效果。”
齐觞思考状:
“所以猫猫神发布神谕时说的不是猫语?”
齐俐也作思考状:
“但普通人听起来确实是喵喵叫没错。”
齐觞:
“所以喵喵叫与喵喵叫也是不同的?”
两只吃罐头的猫又叫了几声。
齐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