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能说没去过。
回忆了下,昨天说这话的前提是“约会”,在闻屿舟眼里自然会认为是和前任去过游乐场喝过咖啡看过电影。
那他今天说这话是……吃醋?
简初雪抿了下唇,“当然去过呀,从小到大和班上同学经常去。”
她盯着闻屿舟,“那你呢,和谁去的?”
“电影首映受邀出席丶游乐场签约丶咖啡厅偶尔谈合作。”说着,看向她。
要是别人,她一定会觉得太能装了,但闻屿舟就挺合理。
简初雪抓了下头发,“我都是私人行程。”
迎上他的视线,一秒丶两秒……猝然同时偏头笑了。
“走,上楼换衣服。”
闻屿舟捞起她,在椅子上转了一圈,握着手腕跑上楼,衣帽间里已经准备好她尺码的衣服。
简初雪拿起她的过膝袜,脸颊烧起来。
清早她醒过来,房间里空无一人,她领口的两颗扣子是解开的,膝盖上有擦过药的痕迹,旁边放着居家休闲装,她换好就出了房间。
一转身,闻屿舟拿着药箱过来,简初雪立刻将袜子藏到身後。
他微微挑眉,扶着她坐下,自己坐在小几上,擡起她的腿放在他腿上,撩起裤腿,神色满意,“睡一觉好了大半。”
简初雪看到膝盖上指甲盖大的瘀伤,“我经常磕碰,不需要擦药,我年轻,一两天就好。”
闻屿舟在掌心喷上药搓热,覆在她膝盖上。
整条腿瞬间又麻又酥。
她低着头,两只手在背後撕着袜子。
闻屿舟偏头,“再扯就破了。”
简初雪一下将袜子放一边,“昨晚我没说什麽吧。”
她就记得在酒窖里喝酒,喝着喝着……断片了。
闻屿舟擡眸看她。
平时他都居高临下,多少带着压迫感,这会他坐在低处,擡头看向她的眼神,有点像是诱惑你去欺负他一样。
简初雪下意识舔了下嘴唇,假装去看满柜的衣服。
“你说在西北就是我。”
就这?简初雪放下心。
他在掌心喷药,搓热,再次覆上,然後又道:“还说我是故意的。”
简初雪背後的光打在男人脸上,她目光定住,看着他完全暴露在光里的脸,依旧无可挑剔。
她动了下唇,又听到他慢条斯理地补了一句,“还说想要我,”
“不可能。”简初雪倏地站起,没收住脚,直接踹他胸口。
闻屿舟当即顺势倒地,痛苦地捂着胸口,“第四次了,你,”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胡说八道,”简初雪忙蹲下扶他,“什麽第四次,”
“昨晚三次,在床上,今天在衣帽间,”
简初雪捂着耳朵跑出衣帽间,关上卧室的门,一回头,闻屿舟捂着胸口从衣帽间出来,“还差一次。”
啊啊啊啊!
整张脸烧的视线快模糊了,快步过去推开玻璃门,消雪的冷气侵袭,头脑瞬间清醒。
闻屿舟追过来,拿着药,神色戏谑,“我是说昨晚我给你上了三次药,你踢了我三次,今天你又踢了我一次。”
“你就不能说清楚。”
闻屿舟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一会,“下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