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屿舟将车开到陆府会,“李妍菲想进家里的公司,她需要客户,郁礼刚好有她需要的人脉。”
简初雪一窒,闻屿舟已经俯身解开她的安全带,“生意场上的人脉也可以是朋友,但利益更可靠,别多想。”
简初雪摇头,就刚刚一下。
她们同寝室四年,交集屈指可数,不可能突然就与她交心。
简初雪甩开思绪,“不回家吃饭吗?”
“只有这里的挂账陆诗琪才亲自过问,让你哥知道我们来过,还点了最贵的。”
简初雪嬉笑着,挽着他手臂靠他身上,“好幼稚。”
两人在陆诗琪常驻包房用过餐,直接回了闻家。
“闻屿舟,我们以後都要住这里吗?”
“你想住吗?”
简初雪抿着唇,闻家宅院太大,虽然藏书楼是独立的院子,可这里毕竟规矩多,她散漫惯了,不想受拘束。
还在思考如何开口,闻屿舟一进卧室,转身就吻上她的唇。
一开始就唇齿痴缠,挑逗拨弄,纠缠不休。
他在外面始终周正内敛。
在陆府会,即使包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也能做到温和有礼。
怎麽一进家门,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解除了所有禁锢。
简初雪被吻的恍惚,身体软软向後,男人大掌托着她後脑勺,一手搂着细腰,一再加深这个吻。
呼吸被截取,脸憋的通红。
就在快要窒息晕厥时,他咬了下她舌尖,瞬间松开,在她脖颈流连,气息滚烫,“睡个午觉?”
她知道这个午觉没那麽简单。
“不睡,”女孩的声音软叽叽的,像邀约,“我昨晚没睡好。”
闻屿舟将她横抱起,“所以才要补觉。”
“那你能保证不动手吗?”
女人娇滴滴声音听的人骨头都酥了,闻屿舟无声提唇,“恐怕很难。”
三两步倒在床上。
闻屿舟坐起,直挺挺地跪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外套扣子,放在床尾沙发上。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毛衣,三两下脱掉,露出大片肌肤,以及抓痕。
但更让简初雪无法直视的是他解皮带的动作,以及撑起的小房子。
她翻身下床,站在一边後退,“不是只睡午觉吗?”
“不脱衣服怎麽睡,”闻屿舟依旧不紧不慢,“上次在岳母家就睡的不舒服。”
他顺手捞起一件睡袍裹着下床,“你这衣服穿着不舒服吧。”
“我自己来。”
简初雪倏地跑去衣帽间,将门拉上。
今天论文答辩,她穿着板正的正装,半高领毛衣,确实不太舒服。
换好睡衣,磨磨蹭蹭了半天。
不停做心理建设,合法夫妻,合法夫妻,这是夫妻应尽义务,新婚总是要格外频繁些。
一直到回到床上,闻屿舟抱着她蹭了蹭,然後搂着她睡去。
简初雪:真的只是睡个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