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说谁扬州瘦马!?”
厉砚时抄起酒瓶直接砸了过去。
眼看事态严峻,傅家二公子傅温赶紧打圆场,推给那人一杯深水炸弹。
“立马走一个,给厉总赔罪!”
一时间,包厢内噤若寒蝉。
谁人不知,厉砚时心狠手辣,捏死他们的产业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他想死,可别拉着他们所有人。
“喝啊!”
厉修住看着这场景,眼前不由自主地冒出十六岁泛红眼眶的许知夏。
那年他在纳斯达克敲钟,为了最后一笔融资喝到胃出血进了医院。
她趴在自己胸口怎么也止不住眼泪:“小叔,你要是再喝酒,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厉砚时看着满桌见底的酒瓶忽然觉得烦闷起来。
顿时没了心情,撂了一群人起身就走。
走出包厢门却在走廊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那人迫不及待冲他跑来:“厉先生,许医生已经快五天没上来上班了。电话也打不通,她是生病了不舒服在家吗?”
是许知夏的助理。
自己不出现,却安排助理在他常来的包厢偶遇。
厉砚时不相信巧合。
他联想到那通要求他领回手机的电话,忽然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