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砚时正要走,却被秘书拦住。
“厉总,您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现在去青城寺怕是来不及了……”
厉砚时眉头一蹙,不解。
秘书见他没想起来,无奈提醒道:“明天就是江菀菀小姐苏醒的日子,您订了今天的机两个小时后,我们要飞波那。”
厉砚时恍然一瞬。
是了,他怎么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
一定是因为昨晚没睡好的缘故。
厉砚时当即改了主意:“提前去机场,不能让任何事影响到菀菀的苏醒。”
没什么事比菀菀复活重要。
……
去机场的车上。
厉砚时车降半窗,指尖燃着猩红,狠狠吸了口再重重吐出,想连胸胀中莫名的烦闷一同吐出。
一根燃尽,心里烦闷仍没消减半分。
他将手机息屏又点开跟许知夏相关的热帖,息屏又点开。
反复多次……
许知夏这些年被他养得性子执拗,受不得一分冤枉。
大学时有人造她黄谣,她敢单枪匹马冲进人家地盘里,把人暴打一顿。
她说:“小叔,她们敢诽谤我就要扛得住揍,我才不要受冤枉气!”
她说:“小叔,你知不知道,好脾气是要留给爱的人的。”
以许知夏的性子,被冤枉成这样,一定会亲自下场辩解。
到时,他要看看。
她这场戏还能不能演下去!
可半个小时过去,一个小时过去……
许知夏的微博账号却还没有一点动静。
厉砚时心生狐疑,眸色复杂起来。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