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呼吸重了几分。
少年全然不知道这些,他虚虚搂着男人的脖颈,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
男人的手随之放在了他的後腰上,黑色的皮手套带着凉意,引得少年打了个寒战。
他微微勾唇,像是极为满足少年的顺从。
怀里的身体依旧僵硬,他也不在乎,低头含住了少年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才低声问道:
“宝宝告诉我,刚刚都发生了些什麽?”
他做的所有动作都是当着晏随的面做的,甚至做着这些的时候,漆黑的瞳孔没什麽波动的看着对方。
像是在挑衅,更像是在示威,在警告。
晏随刚刚嘲讽的笑僵在嘴角,面色沉如水一般,不甘示弱的回望过去。
两人的针锋相对矜钰并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的身後还有一个人在看着,男人却当着对方的面对自己做这些事情。
少年感到羞耻,耳根红了一片,他咬了下唇瓣,然後颤着声音回答男人的话:
“刚刚我在睡觉的时候,有三个人进来了,不知道要做什麽,他看到了就进来看了一眼……”
直到这个时候,矜钰才发现他好像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便只能用他代替。
腰间的手忽的动了一下,指尖在他腰窝打着转。
他那个地方本就敏感,又被男人这麽对待着,矜钰身体便开始颤抖起来。
一时间,没说完的话没能再继续下去。
男人却在这个时候又咬了下他的耳垂,催着他继续说。
少年的眼尾像是涂了脂粉一样泛着红。
对方明明知道有人在看着还要这样,分明就是故意的。
这是对方的惩罚,
矜钰知道躲不过,只好忍着羞耻,颤着声音继续说道:
“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很不对劲,我害怕,就让他帮我赶走他们……”
“後来他们走了,我自己一个人害怕,不敢自己呆着,就让他留下陪我。”
少年艰难说完了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眼尾更红了些。
男人的手顺着自己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泛着凉意的皮手套正毫无阻隔的贴在自己腰间的皮肉上。
矜钰有些受不了这样,他往前躲了下,却被男人掐着腰按住。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耳边,男人好听的嗓音响了起来:
“这麽说宝宝一点都没有做错了?”
这话矜钰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抿了下唇还没想好该怎麽回答,就听到身後的男声传来,声音有些微的讽刺:
“你是他的未婚夫,他遇到危险的时候你不在,只能让他向别的男人求助,现在却在质问他有没有做错,你可真是好意思。”
【好好好,怼的好,哥,我叫你哥,从今往後你是我哥,我再也不阻止你跟我老婆贴贴了。】
【随哥您说得太好,这狗男人就该有个人治治他,一天到晚的话不会好好说,就会欺负我老婆。】
【哈哈哈狗男人这次没话说了吧?要不是晏随来得及时,我老婆不一定有没有被糟蹋呢。】
【自己连个人都护不好,还好意思问我老婆有没有做错?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