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常妤坐在後排,看着窗外的灯光,神色淡然。
等待绿灯时,她缓缓开口:“我对你没有兴趣,一切都是看在林尔幼的面子上,好女孩很多别在我身上耗。”
……
酒店高层,洁净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江景,灯火阑珊,车水马龙。
常妤光脚站在床边吸烟,思绪漂浮。
讨厌除了费锦以外的异性接近自已,很反感,是肉体跟精神上的抗拒。
上了大学後,这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重,重到有谁对自已表白她就会记这个人很久,厌恶的记他很久。
对于费锦,或许是认识的时间久了,亦或是其他原因,能接受跟他触碰丶接吻丶解决欲望,就是不爱他。
比起爱,她对他更有着强烈的胜负欲。
常妤没有同情心,看谁都不可怜。
不理解为什麽有的情侣分开後伤心流泪,会把自已关在房间里拒绝跟人沟通,会自暴自弃做出伤害自身的行为,她觉的很可笑丶幼稚丶无聊。
身体和思想是他们自已的,是他们自甘堕落才让伤痛无法治愈,是他们活该。
方灼在听了常妤的那番话後沉默不语,等到常妤下车後,他才楚楚可怜的跟她说。
没关系,喜欢你是我的事,常妤姐你别往心里去,做你自已就好。
他像极了一只被抛弃了还忍痛不叫,妄图讨好的可怜小狗。
在别人眼里是怎样的常妤不知道,总之她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此刻她很烦,想跟费锦做某些事儿。
指尖火星渐近,常妤拨通了费锦的电话。
接通了,两人都没说话。
过了二十几秒,常妤语气轻淡的说:“今天是周三。”
她和他曾幼稚的约定过,一周要有那麽两次。
那边毫无意外的嗤笑出声,男人嗓音低沉隐忍:“你耍老子呢?”
她几乎不怎麽主动邀请费锦,他竟然还笑了。
常妤顿时恼羞成怒,声音也尖锐了几分:“不做滚。”
电话被狠狠地摔在地毯上,弹了两下面朝上。
……
电话挂断没多久费锦就来了,他随意地坐在床边。
常妤刚从洗手间出来,两人四目相对,她神色淡然,他眸光玩味。
他的欲望肉眼可见,常妤双手环抱审视他:“你对别的女人也能这样?”
费锦轻蔑的勾了勾唇,一副懒散神情,狭长眼眸情欲满载,两条修长的腿岔开,手指漫不经心的拉开拉链。
弯唇道:“我对别的女人过敏。”
常妤心绪恍惚,以为他也跟自已一样,不过下一秒,他就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略带戏谑道:“毕竟整个黎城还有谁能比得过你常妤。”
常妤恼怒地站在离他一米之远。
费锦则是爱极了她气愤的样子,像只炸了毛且对他造成不了任何伤害的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