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院,裴川没有来接。
但他破天荒地给我订了一束花。
五年婚姻,他给每一任情人都送过无数次鲜花,而我作为他的发妻,却是第一次收到。
在过去的日子,他哪怕只是随手扔给我一张卡片,我都珍爱地裱起来收藏。
可对面前的一大束百合,我直接拒绝了签收。
裴川得知后,气得破口大骂,声音从配送员手机里传出。
“叶沁你这个给脸不要脸的臭婊子!老子宁可砸钱买给狗!”
他根本不知道,我百合过敏,花粉会让我严重窒息。
晚饭时,裴川突然带着苏琦韵回到裴家。
我当他们是空气,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裴川见我这样又不能发作,憋着气到到阳台抽烟。
苏琦韵踩着尖细高跟鞋,扭着水蛇腰坐到我旁边。
“还有心情吃呢?也不看看你这水桶腰,跟母猪一样肥腻腻的。”
“而且听说生了孩子的女人,下面又松又干,连笔都夹不住。”
“就你这样,也好意思霸着裴太太的位置么?”
苏琦韵语气中阴阳怪气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