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鹤宁给他一个肘击:“撒开撒开,注意点。”
简小西狐疑:“什麽?”
林鹤宁清清嗓子,郑重其事的道:“我是有男朋友的人,别动手动脚的。”
简小西当场懵住:“啥?”
林鹤宁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领。
看出林鹤宁不是在开玩笑,且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也不会拿个人清白开玩笑,简小西惊呆了:“不是吧鹤鹤,这才几天不见啊你就背着我另结新欢了?对方是谁,叫什麽名字多大年纪了籍贯是哪的干什麽工作的家里几口人父母都有退休金吗有车有房有几位存款啊?还有,顾匪怎麽办啊??”
林鹤宁被痛心疾首的简小西抓着肩膀疯狂摇摆。
与此同时,有人在远处喊道:“鹤鹤。”
简小西看过去,说顾匪就见顾匪。顾匪从吧台的方向过来,手里端着五颜六色的鸡尾酒和一碟点心,送到林鹤宁面前说:“这次吃点东西再喝酒,别又胃疼了。”
林鹤宁在什锦拼盘里挑了样好看的草莓蛋挞,咬一口奶香奶香的,层层起酥,直掉渣。
顾匪无奈笑道:“吃的哪都是。”
他伸手抹去林鹤宁嘴角的酥皮碎屑,然後喂进自己嘴里。
林鹤宁往前凑凑脸:“还有吗?”
“没了。”
“这蛋挞挺好吃的,你尝尝。”林鹤宁用眼神指指盘子。
顾匪没拿,直接抓起林鹤宁的手腕,就着林鹤宁的手在他咬过一口的蛋挞上咬一口。
顾匪不太满意:“蛋香味不够浓,回家我研究研究,过两天烤给你吃。”
简小西:……
简小西:???
被晾了半天,看了半天,当了半天电灯泡的简大刑警,就算是瞎子聋子傻子现在也该破案了。
“你们啥时候凑一起去的?”简小西现在不知道该震惊还是狂喜,反复横跳後,果断选择喜大普奔。
海量的简小西居然喝醉了,拉着顾匪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胡扯。
时间不早了,林鹤宁用手机叫出租车,没想到还挺难叫,一直没司机接单。
醉鬼跟尸体的重量差不多,幸亏有顾匪在,单手就能托着简大警官,且坚持两个小时以上都不成问题。
烂醉如泥的简小西吹了冷风,目光清明了不少:“顾匪啊,你跟了鹤鹤,咱以後就是自己人了。”
“丑话说在前面,不许欺负鹤鹤,你要是也敢做出对不起鹤鹤的事儿,小心我——”简小西的狠话被一个酒嗝打断。
顾匪拍拍他後背给他顺气。
简小西缓了会儿,继续说完:“我可是相当看好你的,别让我失望,更别好奇我脱粉回踩的疯批程度。”
顾匪:“……”
出租车叫到了,林鹤宁走回来,跟顾匪一起把简小西打包送走,然後另拦一辆车,二人坐上去。
林鹤宁酒劲儿上来的慢,被出租车这麽一晃悠才觉得晕乎,反观顾匪,明明也喝了不少却丝毫不见醉意。
到了小区外面,林鹤宁头晕四肢软懒得动弹,直接朝顾匪张开怀抱,耍赖道:“走不动了。”
顾匪二话不说,轻轻松松的拦腰抱起。
就和寻常人拿起一个苹果差不多,那轻而易举的程度看的司机大哥都瞠目结舌。
从小区门口到林鹤宁居住的单元可不近,但顾匪四平八稳,并且故意走得慢些,在等电梯时也没把林鹤宁放下,当然林鹤宁也不想下来。
到家门口的时候,林鹤宁还是耍赖皮,跟只树懒似的挂在顾匪怀里,他有点坏心思的想看顾匪怎麽边抱着他边开门。
事实证明,他再次低估顾匪的臂力了。
顾匪用左臂托住他全身的重量,轻松的腾出右手输入密码,开锁,进门。
顾匪看了林鹤宁一眼,没从他脸上读到“放我下来”四个字,于是抱着他穿越客厅,走上二楼,走进卧室,把人轻轻放到床上。
从小区门口到自家两米大床,脚不沾地,一步到位!
林鹤宁佩服的五体投地,趁机在顾匪腹肌上揩了把油,愈发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胃疼不疼,我给你热点牛奶吧?”顾匪问,“还是想先洗澡?”
林鹤宁猛地用双臂锁住顾匪的脖子,把正要直起腰的顾匪生生按回来。
卧室没有开灯,但今夜月光皎洁。
清冷的光辉落在他微醺泛红的面颊上,透着迷人的惑色。
林鹤宁说:“哪都不疼,就是有点空。”
顾匪没喝醉,但现在突然有点醉了。
林鹤宁说他有点空,相反,顾匪觉得浑身发胀,尤其是某个部位,胀的快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