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姜景宁第二次说出这句台词。
“怎麽了?你做什麽了,爹怎麽要打你?”
宋婉溪看着姜景宁一副被狼撵的样子,赶紧起身,姜景宁顺势躲到她身後。
“婉溪,你让开,这小子昨天喝花酒也就罢了,他竟然还调戏了摄政王!”
平地一声雷,炸的刚出房门的姜景言眼前一黑,这死小子果然还是捅娄子了吗?
宋婉溪这下都不知道要怎麽继续护着姜景宁了。
谁不知道大御国的摄政王?那可是位心狠手辣的主,杀人如麻,心如寒冰,不近人情,能止小儿夜啼。
民间有句话说得好,惹了皇上,也不要惹摄政王。
如今姜景宁调戏了摄政王,他们姜家怕是要完了。
“我才没有调戏摄政王,爹,你听谁说的?”
姜景宁反驳道,原主跟摄政王都没见过面,怎麽调戏他?
等等,刚刚便宜老爹说的是昨天?
昨天?!夭寿了,昨天原主了不就是调戏了一个男人吗?
他说怎麽觉得那男人有些眼熟,原来是摄政王!
对于摄政王,姜景宁在原主的记忆里了解过,知道摄政王夜君墨是什麽样的人。
如今,原主调戏了摄政王,锅却要自己背,完了完了,自己不会刚穿越,又要穿回去吧?
嗯……也不是不行。
可是又想到夜君墨的手段,立马从心了。
这这这……这题无解啊。
不行,不能就这麽等死,他要自救。
姜景宁心里想的什麽,都表现在脸上了,大家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这件事是真的了。
只觉得命不久矣。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昨天喝多了,我……”姜景宁语无伦次,害怕的原地转圈。
不行,得跑。
正慌神间,屁股传来痛意,发现姜昌明拿着棍子正在揍自己。
于是立马回神,又开始满院子乱窜。
“爹,夫君已经教育过小宁了,您别在打了,当心气坏了身子。”
姜景言:我揍他是因为他喝花酒,爹揍他是他调戏摄政王,不冲突。
宋婉溪赶紧拦住公爹,生怕把人气坏了,把人扶着坐下。
思绪混乱间,姜景宁突然有个疑问:夜君墨杀人如麻,毫不避讳的当场就能把人砍了。
昨天原主调戏了他,他不是应该把原主当场就砍了吗?怎麽还会留做主到现在?
这不合理啊!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姜景宁却突然觉得自己这条命稳了。
姜景宁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想着这段时间还是避避风头吧。
“爹,我突然想起来,我有段时间没去祖父祖母那边了,我想他们了,我去看望祖父祖母去了。”
姜景宁回了房间,收拾了两件衣服,拿了几个银锭子,就匆匆的出门,坐马车溜之大吉了。
家里的几人明显也想到了这点,也不怕了,几人赶紧想对策。
“一会你跟我去摄政王府一趟,去赔礼道歉。”
姜昌明对大儿子道。姜景言点点头,让人准备歉礼,一会去王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