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瞬间爬起来,唇角轻微的勾起,“是少爷。”
他重新躺回地毯,在深夜爬上床的时候却是没有像之前那麽淡定。
鼻尖蹭在云意的颈窝,身体不受控制的被吸引。
一个夜晚,凉水澡洗了两次。
*
眨眼间到了江秋拆石膏的日子,云意懒散的不肯动,所以是江秋自己去的。
alpha的体质加成让他恢复的很快,连之前背後的伤都恢复的看不出来。
江秋没急着回家,刚出医院门,不远处传来一声车鸣。
他顺着声音看去,是何岳塘。
“走啊,这都多少天了,我还以为你又要放我鸽子。”
江秋扣好安全带,“不会。”
“上次是什麽原因,本来都说好了去见秦董,怎麽又突然改变主意?”
江秋看着不远处的车流,回想那天拒绝何岳塘时的想法。
他总觉得,他能两头抓的。
一个是小少爷,一个是秦家。
他会慢慢渗入秦氏集团,凭借着梦中的记忆,打秦之慈一个措手不及。
他想用江秋的身份进入秦家,而不是秦江秋。
可上次竹屋的事情让他知道,他的想法太天真了。
江秋没回答,何岳塘不知道想到什麽,突然问道:“云意身体怎麽样?”
“不太好,但是不肯喝药。”
“茶也不喝?”
“不喝。”
江秋想起云意那副抗议的表情,嘴角无意识的勾了一下。
何岳塘:“……”
“还有其他办法吗?”
何岳塘沉默了一会,问道:“能抽到他的血吗,或者是信息素。”
江秋瞬间一个眼神扫过去,眸光冰冷凌冽。
何岳塘不在意,手打着方向盘,“想哪去了,他身体怎麽样我并不知道,总得对症下药吧。”
“我试试。”
江秋却是不知道怎麽试。
云意的皮肤太薄,掐一下都会留个痕迹,若是针孔抽取血液或者信息素,一定会留下痕迹。
云意心思敏感,痛感极低,定会发现不对。
可是。
不试,病难好。
车子停在一处庄园外停下,看管大门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alpha,脸上戴着止咬器。
何岳塘下车打了声招呼:“是秦董让我带人来的。”
alpha在何岳塘和江秋身上扫视一圈後打开最旁边的小门。
入门之後要过一遍仪器,确保身上没有武器之後才会被放行。
门口距离别墅还有一段距离,需要他们两人步行走去。
江秋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一点都没被庄园的奢华程度而惊讶到。
秦霆厉坐在沙发中,手扶着一根拐杖,半白的头发被打理的一丝不茍。如江秋如出一辙的凤眸落在面前的屏幕中。
他看着他另一个儿子来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