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容逸说,“还是找礼部的臣工帮忙,找的会做烟花的师傅,赶工出来的。臣想,礼物什麽的,陛下应该见得多了,不如搞点不一样的东西。怎麽样?陛下,惊不惊喜?”
容逸满眼期待地望着徐清远。
烟花还在继续放,湛亮的天空印出容逸姣好的面容。
喝了酒的他,两颊绯红,双眼弥漫着水雾,闪着动人的光芒。
徐清远感觉自己的心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跳动。
容逸没听到徐清远的回答,也不失望,他注视着徐清远的眼睛,说:“陛下,喜欢吗?开心吗?”
徐清远看着容逸眼中的烟花,听到自己说:“喜欢,开心。”
第二天,容逸醒来,头疼欲裂。
救命。
他昨天不会喝的是假酒吧?
明明没喝多少,为什麽头这麽疼?
他召唤来福,“来福,快给我请个大夫来。我头好痛!”
不一会儿,门开了。
来人很快走到他床边,将一碗汤端到他面前。
“把醒酒汤喝了,头就不疼了。”
如果是平时,容逸肯定能发现不对劲。
可是他现在头疼欲裂,根本没有心思注意其他,一听说喝了头能不疼,直接就着那人端过来的碗喝起来。
那人手顿了顿,就缓缓喂他喝完醒酒汤。
喝完醒酒汤,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醒酒汤真的有用,容逸觉得头没那麽疼了。
他睁开眼睛,看到一床明显不是属于他家的被子。
容逸:“……”
他终于想起来刚刚说话的声音明显不是来福。
他缓慢而又僵硬地擡起头,与人对视。
他抖了抖唇,“陛下……我,怎麽会在这里?”
徐清远挑了挑眉,“爱卿忘了吗?”
容逸张了张唇,努力回想昨晚的记忆。
可是昨晚他最後的记忆,就是和徐清远看烟花。
哦,不对,看完烟花以後,徐清远邀请他喝一杯。
容逸想着他是寿星,就答应了。
结果一边喝,一边聊……
後来……
“臣,喝醉了?所以……”
徐清远点头,“没错,爱卿醉了。朕问过爱卿是否要留在宫里休息?爱卿很乐意,说从来没有住过皇宫,不知道皇宫里的床是不是有什麽不一样。”
容逸:“……”
徐清远微微一笑,“爱卿觉得这床和王府里的床有什麽不一样?”
如果现在是在王府的床上,他就不用这麽社死了。
容逸颤抖着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难道就没有什麽原地消失的办法吗?”
徐清远忍不住笑出声,“那爱卿可要失望了。原地消失是不可能的,爱卿不如考虑忽略这段记忆?”
让记忆原地消失?
容逸感觉比整个人原地消失更难。
既然人在皇宫,容逸可不敢偷懒,赶紧起床洗漱,换了一身徐清远为他准备的衣服,淡青色长袍,好清新雅致,准备去向徐清远告辞回家去。
因为昨天是皇帝生辰,所以今天是休沐,不用上朝。
徐清远听说容逸要走,说:“今日无事,爱卿若是无事,不如留下来,朕带你去个地方。”
容逸惊讶,眨眨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