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被迫喝酒的一天
“陛,陛下,您怎麽会在这里?”容逸自己也说不上为什麽,他居然有心虚的感觉。
徐清远微眯起眼,“朕也想问,爱卿怎麽会在这儿?”
“臣,来吃饭。”容逸目光忽闪,面对徐清远的逼视,心虚地找了个借口。
他没有说谎。
他确实是来吃饭的。
“嗯?”徐清远气笑了,“怎麽?隔壁滨宝楼满足不了爱卿,还是爱卿已经吃腻了宫里的御膳?要跑来这种地方吃饭?”
“我本来就只是来吃饭的。”容逸突然觉得委屈起来。
他来这里是为了谁?
要不是现在国库空虚,朝上每天吵来吵去,他怕徐清远被吵烦了,直接抓了赵家把人杀了了事。
他需要这样想尽办法的来兰春楼见赵家柄?
他难道不想舒舒服服地躺在家里喝茶看星星?
“为了朕?”
徐清远的声音传来,容逸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了。
容逸:“……”
他是真的把自己喝醉了?
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容逸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不然呢?臣放着府里的躺椅不躺,穿成这样来这里花冤枉钱做什麽?”
容逸动了动被徐清远钳制的手腕,“陛下,可以放开臣了吗?”
徐清远在听到容逸说为了他来这里的开始,心里剩下的拿点火气就没了。
不过还是很不愉快。
但他没有再硬抓着容逸不放,稍稍松了点力气,将他拉进房间里的软榻上坐下。
房间的烛火燃了起来。
容逸也终于不用黑灯瞎火地判断徐清远的表情了。
徐清远坐在容逸对面,给他倒了一杯茶水,示意他继续说。
容逸:“……”
他能怎麽办?
接过茶水喝完,把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
徐清远听他说完,面露古怪,“你怎麽知道赵家炳酒後的胡话是真的?”
“有些是酒後的胡话,有些也可能是酒後吐真言。”容逸说,“陛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能打听到暗格的位置,就能探一探虚实,万一是真的呢?”
徐清远挑眉,依旧不信,“你这是病急乱投医。”
容逸不服气,气呼呼地说:“我这是不放过任何一点线索!如果是真的,不就能顺理成章地抄了赵家,国库也有钱了,什麽问题都能解决。”
徐清远看容逸气得两颊鼓鼓的样子,忽然觉得满足他的这点冤枉也没什麽。
他说:“好,那就依你。去查一查赵家的暗格。”
“真的?”容逸挺了挺腰板,站起来,“那我现在就出去会一会赵家炳。”
“不用你。”徐清远伸手一揽,轻松揽住他的腰,就给人又放回软榻上了。
容逸都要怀疑人生了。
他一个成年男人,有这麽轻吗?为什麽徐清远将他拎来拎去这麽轻松?
“不用我?”容逸现在脑瓜子闷闷的,什麽话都敢说,“难道陛下打算自己去?”
徐清远淡淡瞥了他一眼,才说:“这里是朕的産业,这点小事不需要朕亲自出马。”
这下容逸直接从软榻上跳了起来。
“什麽?!”
徐清远也被他吓了一跳,“做什麽大惊小怪的。”
“不是,这……你……”容逸想说,他身为皇帝怎麽能开青楼呢!
可是转念一想,这兰春楼的存在肯定不止一两年了,是徐清远在被认回去之前就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