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陛下先走了,没看到精彩的一幕。不知道谁说起了镇南王府的管家,引起了不少人的议论。曾清辉昨天晚上那个脸色,可太精彩了!他们那一桌原本最热闹,後来是最安静的。”
说完,吕蒙幸灾乐祸地笑了几声。
“我听说,曾清辉原本是想制造一些舆论,给你压力,让你愧疚的。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他这下是不离开京城都不行了。”
容逸抓住了重点,“他原本不想离开京城?那他想干什麽?”
吕蒙说:“让你愧疚,让你答应帮他留下来考科举呀。”
容逸一脸震惊,“他还想做官?”
“肯定是做不了的。”吕蒙说,“可以让你走後门呀。”
“……”
容逸说:“我以前是这麽容易走後门的吗?”
吕蒙想了想,“反正耳根子软,除了要银子没有,其他什麽都可以答应。”
容逸惊了,“这麽没底线?!”
“在你心目中,曾家父子相当于你的家人,你对他们自然是好的。”
容逸明白了,曾家父子代替了原主父兄的位置。
吕蒙见容逸突然沉默,意识到自己无意间说到他痛点了,赶紧挽回,“对了,我还查了,曾清辉的背後是梅家人。”
“梅家?”容逸挑眉,“什麽意思?梅家想利用曾清辉对付我?”
“梅家早利用曾兴在对付你们镇南王府了。”吕蒙说完,卡了下壳,说,“这是我爹昨天告诉我的。可不是我之前就知道而不告诉你哦。”
容逸点点头,“那就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没什麽好惊讶的。就是我不明白梅家为什麽要对付镇南王府?”
容逸回想了一下原剧情,梅家是最早被徐清远解决的世家,所以之前的种种,书里并没有解释。
吕蒙用他不是很发达的大脑想了想,说:“可能是因为先帝信任你们?”
这倒是有可能。
毕竟先帝对镇南王府真的是全心的信任,没有一丝杂质,不然也不会这麽照顾原主。
原主在京城,能这麽纨绔的混下去,就是因为先帝的兜底和纵容。
“对了,”吕蒙悄摸摸地凑近,“这次的比试,到底谁赢了?”
容逸正盘算着怎麽从梅家地方把这笔账讨回来,现在他是镇南王府的小王爷,可不能让别人看扁了。
“明日张榜。”
正好从这次的比试开始,撕开梅家的口子。
第二天早朝,徐清远就将户部比试的结果公布了。
他严厉地斥责了户部尚书,因为户部官员能力不过关。
谈德润涨红了脸,老老实实告罪认错,还想搞个转折,争辩一下题目太难了。
徐清远直接扔出考试卷子让他自己看。
因为昨天的一群人里还混了个吏部的小官,人家比户部的一衆官员还多做对两题。
重点是,人家是吏部的小官!
谈德润那张老脸铁青铁青,还能说什麽,再说徐清远非得把他从户部尚书的位置上踢下去不可。
早朝下,容逸就带着人去了户部“上课”。
上了一上午的课,容逸回到御书房当值的时候,嗓子就哑了。
张荃送了一壶茶上来。
容逸哑声道谢,“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大半壶。
徐清远皱眉,“户部没有给你准备茶水?”
容逸喝了水,嗓子舒服了一些,“我怕他们给我下毒。”
徐清远:“……”
容逸看了一眼徐清远,笑说:“陛下是没看到臣刚刚去户部的时候那些人的脸色,完全是一副恨不得把臣吃了的样子。他们准备的茶水,臣敢喝吗?”
徐清远:“所以你带了这麽多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