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桌仿佛是她俩之间的一条沟壑,切断了方才的亲密,也形成了一条鲜明的楚河汉界。
“我很开心。”
符令仪眼神温柔地看着她,羞涩的神情给那双含情眼带上了些许淡雅,还有欣然。
“我很久没有这麽开心过了,自从你来了宗门,这里的日子也不是那麽难熬了。”
越槿问道:“这里的日子不好过,你怎麽不走?”
“因为重香剑宗是我的家。”
“但是,若你不喜欢重香剑宗,那我们以後就离开这里,去江川湖海,山峰地峦,无论去哪,我都会一直陪着你的。”
越槿听得很认真。
她知道符令仪懂了她意思,不用多说一遍了。
“好,等成亲後,我们就离开。”
去没有人能找的到的地方,再也不管这世间的琐事,只有她们两个人。
让这种脱离不开的温暖,再持续地长久一点。
符令仪从这天开始食髓知味,整日有空就缠着越槿要亲,丝毫不顾宗门别的门徒的目光。
就连水忆秋见了也是纳闷不已,佩服重香剑宗的门风开放。
就是可怜了云凌月,剩下的事务都被她一人包揽了,处理清点地头疼脑热,还得帮师姐准备道侣大典的事宜。
唯有陶兰陪着她,在一旁呼呼地跑,绕着她转圈,给她带来点稍许的热闹。
“阿槿,”符令仪挨着越槿坐在那块她晒太阳的大石头上,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侧着脸凑过去,“帮我看看,这里有东西吗?”
“有。”越槿一本正经地点头,“有我刚亲过的痕迹,所以能消停一会吗?”
符令仪听了,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捧着自己的脸往水中照:“痕迹?在哪,被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我要收集起来。。。。。。”
“符道友,越道友,你们二位在这做什麽呢?”水忆秋此时过来寻越槿,要替她每日医治,却刚巧碰见她俩在一起的画面,便出言打断。
越槿的眼睛亮了。
符令仪一下子沉下脸。
最近她发现,越槿只要碰见了水忆秋,就会産生一种莫名的兴奋之情。
越槿没有察觉她的变化,往里腾了点位置:“是来找我的吗?”
“自然,”水忆秋懂礼数,不便往她们两人中间插入,没有坐下,“越道友,今日的腿如何,还丹灵服用了吗?”
“我好多了,你呢,今天修炼的怎麽样?”
符令仪暗暗蹙眉,越槿平时都没这麽关心过她。
“多谢关怀,在下练了剑。”
“那你剑的招式可否。。。。。。”
越槿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身边人“哎呦”了一声。
她连忙转头:“怎麽了?”
符令仪捂着手腕,慢慢放在她眼下:“疼。”
“好好的,为什麽会手疼,”越槿接过,看到了白皙的手腕上一处细小的划伤,便轻轻吹了吹,“什麽划的,树叶吗?”
符令仪盯着她的动作,微微点了点头。
水忆秋非常识趣:“那在下就不打扰了,晚些的时候再来替你诊治。”
“别。。。。。。”越槿话还没说完,那人就要走,她正要去拦,可胳膊还没擡起,就被符令仪按下。
“这边也疼。”
“哪里,另一只手也被划伤了?”越槿两头顾不上,只能先看她,“你等着,我喊水忆秋回来,让她给你上点药。”
符令仪暗道,这怎麽行,好不容易才支走的。
“不许。”
她连连摇头,两手揽上她的腰际,双手搂紧,整个人攀附上去,凑上前用脸颊蹭了蹭越槿。
随後,一把将其按倒。
“不许喊她。”
“这点痕迹不够,再亲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