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结婚的人是她吗?
不然你为什麽要教她吻戏?
你们去芬兰的两年中发生了什麽?
你不要我了吗。
她太委屈了,最终,望着沈焰秋的背影,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许期欢从身後抱住她的时候,沈焰秋被吓了一跳。
透过熟悉的味道,她认出了许期欢。
“沈焰秋。”
“沈焰秋啊。”
她轻轻地叫她。
“你怎麽来了。找我有事?”
沈焰秋掐灭了烟,被她抱着,很紧,很久,感觉心中的小蝴蝶跟随着心脏的跳动翩翩飞舞。
许期欢手上的动作渐渐变得冒犯起来,她进一步贴近沈焰秋,双手攀上她的脖子,把自己送了上去。
她呼吸急促地吻了上去。
几秒钟,就被沈焰秋用力地推开。
她扬起手来,狠狠给了她一记耳光。
许期欢被打懵了。
一时之间没了反应。
这是沈焰秋第一次动手打她。
她满腹的委屈和痛苦,都化作眼泪。
沈焰秋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她哭泣。
上午那个明媚开朗的小天鹅女孩,现如今已经变成这样一副狼狈的模样。
许期欢哭了很久,久到沈焰秋失去了耐心。
她拍拍裤子上的烟灰,拿起包,打算离开。
哭又能解决什麽问题呢。
什麽也解决不了,什麽都改变不了。
二十岁的沈焰秋见不得许期欢流泪,三十岁的沈焰秋已经能够冷淡地把自己的心软根除。
“沈焰秋,你知道我脖子上的伤是怎麽来的吗?”
许期欢在她的身影快要消失的那一刻叫住了她。
她被愤怒和委屈冲昏了头脑,差一点就要全盘托出了。
沈焰秋竟然打了她。
“哦?不好意思,我现在已经不想知道了。”
沈焰秋回绝了她。
真有意思。
她的伤口,跟她有什麽关系呢。
从两年前她背叛她的那一刻开始,她整个人就再也跟她没有关系了。
“沈焰秋,你还喜欢我吗。”
“你说呢。”
天台的风吹得许期欢有些头疼。
沈焰秋没有直面回答她的问题,却也给了她答案,快步离开了。
所有的回忆与经历终将消逝。
许期欢感觉到冷,沈焰秋把她打醒了,到头来只剩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两手空空。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疤痕。
不是的。
有些东西永远不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