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圣母,记着他们的恩情,但也不会无底线纵容。
可是,她没想到第二天,大伯跟二伯两人坐在照华大学医院院那栋楼门口,见到人就问有没有看到夏时花。
夏时花是从室友嘴里听到的,她一下子慌了,不知道怎麽解决,而且,她身上真的没三百万,怎麽给。
她首先给沈树言打了电话。
“他们找上门了?你有没有事?”沈树言问。
在听到她还没见到刘军跟刘建後,他语气没那麽焦急,“那就好,你先报警,别过去。”
“嗯,我知道,你能过来吗?我有点担心。”主要是不知道怎麽处理,她一头雾水,大伯二伯都追到这里,肯定不好打发。
“我不在学校,正在陪室友试戏,别怕,这个社会他们不敢怎麽样,到了警局让警察处理,这边结束我就去找你。”
“不能现在过来吗?”夏时花哀求着,不是怕刘建他们怎麽样,而是不知道如何处理合适。
电话那头的沈树言,听她这个口气愣住了,“好了,真是傻瓜,这点事怕成这样,相信警察。”
电话还没挂断,夏时花看到有新的来电,是罗殊礼。
她思考一会儿,匆匆跟沈树言挂了电话,接起罗殊礼的。
对方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她大伯怎麽找到这里了。
“你是怎麽知道的?”
“你现在有点名气,他们又没避讳着你的名字,现在学校早就传遍了,所以到底怎麽回事。”
夏时花只好将事情缘由说了出来,“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这样,我先跟你去找他们,找个地方好好聊,到时候再看情况决定。”
刘军他们被带到校内湖边,他们先让罗殊礼走,罗殊礼没答应,他们没办法,但也不装了,直接让夏时花给钱。
“我都说了没钱,要我说几遍你们才肯相信,我给的钱不少吧,为什麽一直找我要钱,你们要买房子就自己去买,难道要让我给你们买房子吗?我没钱知道吗,也别让我去拍戏,我现在要读书。”
夏时花像是发泄一般,将话全都说出来,语气决绝,没有一丝软和。
对面的两个人愣住了,这是夏时花第一次用这样的口吻跟他们说话,他们哪里受得了这个气,擡手就要打人,但被罗殊礼拦下。
“你们敢动手的话,我现在就报警,小蔷是没有义务给你们钱,如果进局子,你们这算是敲诈。”
“呸,敲诈是吧,你这个白眼狼,嫌贫爱富,现在有钱就不理我们这些穷亲戚了是吧,好,我来打电话给你爸妈,问问他们是怎麽教你的。”
说着,刘军试图拿出手机,夏时花连忙阻止,“你别打,我是真没钱,不是不给,而且我今年给了不少钱,为什麽还要找我。”
“别废话,不给我问你爸妈要了。”
“别”
“行,现在打。”罗殊礼打断夏时花的话,将她拉到自己身後,直接给于金打了个电话,对面两人目瞪口呆。
“你挂了,我们跟小花先商量,挂了挂了。”
“是啊,没必要跟她爸妈联系。”
刘军跟刘建试图拦下罗殊礼。
罗殊礼看到他们这个样子,直觉不对劲,不顾夏时花的阻拦,在电话接通後简单直白说刘军过来找夏时花要钱,一起回家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