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罗殊礼目光移到後视镜问白尽生,“你是回家还是学校?”
白尽生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的位置,“学校。”
车子啓动在路上缓慢行驶,过了一会儿,罗殊礼开口,“你一直看着我做什麽?”
“你这是想破坏别人感情吗?”
车内沉默越久,白尽生越头疼。
他这个朋友正常情况下是可以用风光霁月来形容,可他知道,他也有阴暗面,他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想方设法得到。
他是玩击剑的,有一次来了个德高望的前辈,罗殊礼很喜欢,只是他不愿意给人签名,可罗殊礼想要,再被拒绝後的两个月,他回来了,主动罗殊礼签名。
因为在那两个月里,他的击剑设被人搞得快要倒闭。
而这一切,只是因为罗殊礼想要个签名。
白尽生拿到签名不可思议,罗殊礼也没瞒着,直接一五一十告诉他,也是在这之後,他才知道他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
“你爱她吗?”白尽生又问,得到了还是沉默。
他叹息一口气,感觉自己也是多事,罗殊礼他怎麽会劝得动,只是,想到夏时花,作为半个朋友,他有点不忍心。
“你要是爱她,就不要去破坏她的幸福,况且她还是叔叔阿姨朋友家的女儿,你这样有点不厚道。”
白尽生以为他不会回答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头都扭到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却没想,男人开口了,“如果跟他在一起真的幸福,我也破坏不了。”
“你这是强词夺理。”
罗殊礼再次沉默,白尽生也没多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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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时花到宿舍门口,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沈树言站在门口低头看着手机,她立马撇开眼,假装没看到丛他面前走过。
沈树言似乎有所觉察,他擡头很快看到,急忙拉住她的胳膊,“小蔷,你怎麽不回我消息?”
夏时花试图甩开他的手,奈何他力气太大甩不开,她皱了下眉头,“有事吗?”
“对不起,我昨天不应该道德绑架你,回去我想了一下,因为太着急,说话没顾你的感受。”
见她没有挣扎,沈树言把她拉到一边,一把抱住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夏时花红了眼眶,沈树言抱着她安慰了许久情绪才缓和下来。
两人又抱了一会儿,沈树言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问,“晚上要不要夜爬倾童山,凌晨看日出?”
夏时花目光狡黠,“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我那几个室友能不能带上?人多热闹。”
有那麽一刻,夏时花想拒绝的,但想想他的性格,她还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