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然难以置信地望着陆轻瑶,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用这样的话来刺他。
屈辱如潮水般涌来,他紧握双拳,强忍着心头的痛楚与怒意,试图解释。
“我并不知道这里是宴会厅,是周子墨他。。。。。。”
话未说完,一道故作惊讶的声音打断了他。
“景然,你怎么穿这身就来了?”
周子墨换了身烟灰色定制西装,皮鞋锃亮,慢悠悠踱到他身旁,嘴角挂着得意又刻意的笑。
“你要是真喜欢我的风格,我可以多送你几套衣服。”
“不过这种场合穿这个,多给轻瑶丢脸啊。”
说着,他自然地伸手揽住陆轻瑶的腰,目光落在萧景然身上,透着胜利者的挑衅。
仿佛在无声宣告:他才是和陆轻瑶天生一对的那个人。
陆轻瑶瞥了眼周子墨,唇角微动,却没推开他的手。
她的视线转回萧景然,带了几分嫌弃。
“你先回去吧,把这身衣服换掉,太不适合你了。”
萧景然指尖狠狠掐进掌心,心绪翻涌如浪。
他堂堂镇南王之子,自幼在父母庇护下长大,何曾受过这般羞辱?
他闭了闭眼,挺直腰背看向陆轻瑶。
“不管你信不信,我来此并非本意,不用你说,这地方我也不会多待!”
说完,他冷冷扫了周子墨一眼,转身决然离去。
陆轻瑶盯着他的背影,手指微微一动,心底泛起一丝莫名的慌乱。
她下意识想追出去,但碍于周围宾客的目光,还是收回了脚步,继续应付场面。
。。。。。。
或许是心存愧疚,接下来的日子,陆轻瑶推掉所有应酬,专心留在家里陪萧景然。
这天,她特意带回两张票。
“景然,你不是喜欢古代的风物吗?最近新开放了一座古墓展,我带你去看看。”
萧景然这些天埋头钻研天文、农耕和冶炼的书籍。
想在余下的时间多学些这里的知识,回去后振兴齐国。
听到这话,他翻页的手一顿,随即点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