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哭吗?◎
当中也跟萩司回到基地时,远远地,众人便听见了他们二人的争吵声。
中也:“所以这又是你的计划,你是故意被敌人抓住的?”
萩司:“嗯。”
中也大为光火,但隐忍着不悦,只是浅浅皱了下眉:“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这个计划?”
“告不告诉你有什么关系,反正我的目的达到了啊。”
萩司并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也没意识到中也的情绪正处于爆发的边缘,他此刻手里捧着一份可丽饼,正吃得开心。
他今天超量摄入了很多甜食,心情很好。
“虽然我被他们抓住,但我找到了他们基地的位置,顺便灭了他们整个基地,而且我们也去吃了蛋糕,这不是很好吗——”
没等他话说完,中也突然情绪失控,吼了他一句:“你太乱来了!”
中也这一声吼让萩司愣住。
“你怎么不经过我同意就敢擅自行动?如果我今天去晚了一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萩司有些心虚,遂低下头:“我就是觉得……”
“觉得什么,觉得好玩?这是可以拿来玩的事吗,你可是差点死了!”
这一连串的质问,让萩司缩了缩脖子,“你干嘛这么凶啊。”
中也正在气头上,本想继续教训萩司几句,但看着萩司委屈的表情他又不忍心。
他知道萩司是在故意卖惨,但每当对方可怜兮兮的盯着他看,他就该死的完全生不起来气。
*
中也跟萩司吵了一架,二人自从回基地后就开始冷战,再没说一句话。
与此同时,在基地的医务室里,铁肠跟甚尔也正在吵架。
铁肠回来之后,甚尔的日子很不好过——铁肠就像条猎犬,每天在基地内来回走动巡视,谁敢在基地内赌博,他就用剑戳对方的屁股。
甚尔再也不能正大光明的在基地内赌博,就算想跟白濑他们偷偷聚在一起掷骰子也不行。
对此,甚尔发出抗议:“我们为什么不能赌博?中也他这个首领都没禁止我们玩骰子,你这个副首领算老几——”
铁肠:“给我安静。”
铁肠说着,他手里的剑突然向外延伸了数米,准确的戳中了甚尔的屁股。
甚尔捂住被戳的位置,恼火道:“你是男峒吧!否则怎么总喜欢戳别人屁股?”
铁肠面无表情:“我说了,安静。”
然后,甚尔的屁股又被戳了一次。
甚尔气急败坏,对着一旁的与谢野喊道:“与谢野你看吧,铁肠他绝对是男峒!”
“别问我。”一旁的与谢野正低头翻看着中也的体检报告书,“我没兴趣卷入你们这种畸形的男峒关系里。”
二人正争吵时,房间的门突然被踢开,萩司眼泪汪汪的跑进来,扑到与谢野身上,开始哭唧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中也他刚刚吼我了——”
“哈?”
萩司还没来得及洗澡和换衣服,带着一身污渍和奇怪的味道,脏兮兮的扑到与谢野身上,让与谢野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刚刚我跟中也吵架了,他吼我,超级凶。”
“哈,稀奇,你们两个人居然也能吵起来?”甚尔幸灾乐祸道,“不是感情很好吗?
萩司看起来无懈可击,其实心理承受能力很差,毕竟他从小就被周围人宠着,从没人敢对他大声说话。
别人骂他倒也无所谓,但中也稍微吼他几句,他就格外的伤心。
甚尔很是无语:“你真是个废物啊,都成年人了还一点屁大的事就哭个没完?”
萩司哭得越发伤心,铁肠走过来想安慰他,却不知该说什么。
与谢野想要吐槽“你是白痴吗”,但她终究还是没忍心,只是摸了摸萩司的头发,安慰道:“中也他脾气本来就不好,他是担心你才会吼你的啊。”
“呜呜呜呜呜呜我不管从来没人敢吼我,我再也不理他了我讨厌他——”
*
另一边,坐在餐厅的中也,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哄一下萩司。
他看着盘子里的食物,陷入沉思,旁边路过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视若无睹。
萩司没来吃晚餐,他去哪儿了,会不会正躲在房间里哭?
万一饿着肚子,又要闹胃痛,万一生了病,又要折腾大半个月。
正当中也烦躁不安时,突然听见附近有几个人正聚在一起聊天,聊的是关于他跟萩司的事——
“你们说,中也跟萩司谁更厉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