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妤笑的鬓发凌乱上气不接下气之後,笑意停歇之後才发现被抓住的脚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被放开了,罗舒又重新的压在了自己身上。
“不紧张了?”附身亲了下红粉一片的脸,他眼带笑意的问。
目光流转,沈如妤视线落在上方那张英俊脸庞之上。只见烛光之中,他虽然看似万分从容,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但耳垂却是红的滴血。
她忽然就笑了,笑的色若春花。一双手擡起重新环上了身上人的脖颈,指尖却非常故意的拈住了他耳垂:“罗舒,你耳朵都热的烫手了。”
她故意挑衅,然後就感到罗舒整个人非常明显的抖了一下。
随着她的动作,一股木木的麻麻的感觉一阵又一阵的从耳垂处传来,罗舒这辈子都没有这麽强烈的感觉到自己耳垂竟然感知这麽敏锐,子一瞬间,他的气息便变得极为危险。
若说之前还是一只可以和主人嬉戏逗弄的大狗,那此刻便是一条择人而噬的饿狼。
“夫人,我热的烫手的可不止是耳朵。”贴近後一声极低哑的嗓音在耳边慢慢响起。
沈如妤心跳骤然加速,危险的感觉更加强烈,但饿狼此时已经张口直扑颈脖而来。
湿热的唇在一片白腻温软间肆意游移,脖颈和喉咙第一时间被侵占,留下一片红痕和几处到此一游的印记,紧接着就在耳廓徘徊,轻轻舔舐然後直接咬住了那比玛瑙更殷红的耳垂。
轻微的疼痛之後紧随而来的就是酥麻痒意,那之前刚消退不久的痒意这次卷土重来,却是越发汹涌的到处蔓延。
此时的沈如妤只觉得自己昏沉沉软绵绵的,耳边属于他的粗重喘息一声比一声更加急促,或许是被他过分灼热的气息影响,自己身上也一阵胜过一阵的热,热的她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而随着嘴被压上了另一个人的柔软嘴唇,先是略带试探的接触,没两下进攻者就像是失去了耐心,直接发动了全面袭击,而她在这样的入侵中已经全无反抗之力,她感觉自己甚至连呼吸都不会了。
过分火热的掌心在身上而过,按理来说他并无经验,但习武之人对身体的精准掌控在此时展现的淋漓尽致。
沈如妤感觉此时的自己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低吟喘息,交换着各自的生疏和热情,对他的每一个动作做出回应,随着他沉溺在一场迷乱而欢愉的梦境里。
。。。。。。
一日比一日更能感受到寒凉的天气里,躲在暖烘烘的被窝里本是件很舒适的事,但今日的沈如妤却一点都麽有感觉到那种舒适感,身上疼痛感倒是不多,毕竟。。。。。。他准备充分,而且带着内力的按摩很有用,主要还是那股酸麻和不得儿劲不自在的感觉,让她此时很是别扭。
而且累,特别累,比狠狠练武两个时辰都还要累,想起昨晚的疯狂和失控,沈如妤就不由的把整张脸重重的埋入了被子里。
她不过是照着往日相处那样习惯性的就要挑衅一下他,哪知道这人。。。。。。疯起来不管不顾的,真是怕了他了。
。。。。。。
外头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果然床幔被撩开後就露出罗舒那张脸,相比沈如妤蔫巴巴的疲惫模样,他此时身上还带着早起练剑後的蒸腾热气,满身充分舒展後的畅快淋漓和餍足气息。看的沈如妤又是一阵恶向胆边生,下意识的擡了下脚,然後狠狠的皱起眉头把脚又安稳的收好了。
“还疼?我帮你再上次药。”罗舒间人皱起眉头,连忙上前坐在了床沿,然後直接伸手再床侧柜子里摸出一个瓷瓶。
“。。。。。。走开。”伸手锤了人一下,沈如妤一个翻身转头不理人了,这会儿知道来讨好了,昨晚让他停怎麽就一点不听。
此时看罗舒那张舒畅的笑脸她就觉得身上的那股别扭感更加强烈的了。
看着那虽然把脸完全藏起来了,但暴露再外的肌肤依然快速泛红的人,罗舒顿时就感觉那股热气又网下蹿,但不用想也知道,若他此时还要做点什麽不合时宜要劳累到人的事,夫人那粉拳肯定就要变成铁拳了。
“唔!”酸软的腰上按上来一只手,热度透过薄薄的内衫熨帖着皮肉,内力一点点随着他手掌的按动一点点通过腰上几个大穴流入,沈如妤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咕哝。
“趴好,我帮你按一按。”手上力道不轻不重的移动,看床上人自觉的调整了身体姿态,刚才还锤人人,这会儿就小猫般软软乖乖的趴好,脸上露出被按倒穴位後又痛又舒爽的表情,罗舒嘴角勾起,眼里带着几封沉迷几分得意和几分不怀好意。
夫人的身体状态他清楚的人,按过这一轮就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那今晚。。。。。。
不得不说,素了那麽多年的男人可不是能轻易喂饱的,但聪明的狼知道克制点才能更多的尝到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