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啊,手机给你放桌上了,有什么事再叫我。”
他可不愿意看女人哭,不会哄,也没有老大心肠硬,还是离远点,免得看着糟心。
不解他的行为,赵惊婉没心思想别的,着急地打开信封,里面的内容落入眼底,
在看到第二段的时候,眼泪就掉了下来。
楚宁这一路辗转,原来遭受了这么多恐怖的经历,从意大利被人贩子盯上,和同行的朋友一起被迷晕,运到不知名的地方,
那里有更多被贩卖过来的,来自不同国家的人,有男有女。
被贩卖的这些人,按照标准被分成不同批次,交易给各种不同需求的客户,运往相应目的地。
有的被卖进流动淫窟,破旧的,临时搭建的简易厂棚内,被分成一个个狭小的单间,
每天上百位客户“光顾,”很多都是附近的工人和打工族们。
那些有变态癖好的,折磨起人来,能要人半条命,
女孩们被迫接待这些客人,
为了让她们听话,身体永远保持兴奋度,控制他们的蛇头,会给每个女孩都注射毒品。
直到生命结束,她们都逃离不了这间罪恶的“牢笼。”
而楚宁因为身体各方面条件符合某些标准,被送去参加过拍卖,
但因为路上生了病,送去卖展时,审核人员检查过后,不符合拍卖标准。
她又被卖给另一个犯罪集团,刘家的诈骗园区。
转移的时候,楚宁侥幸逃出来,误打误撞跑进一家会所,
慌乱中撞到一个外国男人,对方连哄带骗地把她带走,说帮她报警,可以帮助她。
楚宁当时整个人都慌乱得不行,就怕被刘昆的人抓住。
年纪不大,涉世未深,注意力和情绪都处于高度紧绷的惊恐中,哪还有空间思考那么多。
就这么被人带走了,后来才知道带她走的外国男人是个皮条客,
男人当晚就用她做了笔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