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路走到了御花园的假山后,宫人摘下宽大的帽子,露出一张明艳精致的小脸。
【陛下!】
谢砚辞无奈一笑。
【阿鸢,你想见我便直接派人来叫,何必费这么大功夫。】
江明鸢嘟了嘟嘴,一副吃味的模样,道。
【我怕扰了陛下跟苏瓷姐姐的兴致啊,更何况,陛下不觉得我这番装束,更为。。。。。。】
江明鸢话还没说完,就被谢砚辞堵住了嘴。
他们的呼吸声粗重,好一会儿,谢砚辞才低声说。
【阿鸢,别把苏瓷放在眼里,也别去见她,好吗?】
【为助我登上帝位,苏瓷为我做了很多,留她在宫中是我对她的弥补而已。】
江明鸢声音软腻。
【陛下,你为了让我诞下皇室的嫡长子,偷偷给苏瓷姐姐下堕-胎药。】
【我明白,你在乎的人是我。】
我躲在树后,身体忍不住颤抖。
难怪。。。。。。难怪!
我成日悉心阳台,御医说我脉象平稳,不可能小产。
原来是谢砚辞亲手害死了我们二人的孩子!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殿中。
谢砚辞的贴身公公守在门口,一见了我便传话。
【禀王妃,陛下说封后大典明早就要开始了,今日便不回来找你了。】
【他还说,孩子没了,可以再生一个。】
再生一个。
可惜我们画师一脉,血脉金贵,一生只能怀一胎。
和谢砚辞的这十年,已经耗光了我所有的运气。
第二天一早,我很早便睁开了眼。
身上带的行囊不多,全是我当年的旧物,谢砚辞的赏赐我一样没有拿走。
出宫时,守门人仅看了一眼我的令牌,便匆忙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