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什麽用餐额度,我怎麽不知道。”
魏佳宜听着今年再也吃不到白瑶做的香香饭,花容失色,脸上亦没了神采。
“我现在告诉你的。今年如非必要,我应是不会去丰乐楼那做菜了,家中亦有杂事不便招待客人,嗯不用眼神躲闪,我说的客人便是你。往好处想,你今年可是提前体验到了,比那群以後尝到我手艺的京城老爷早上许多。”
“那好吧。。。。。。”
魏佳宜被白瑶最後一句安慰到,索性更珍惜眼前这顿,不再挑着白瑶毛病,全心投入到腌笃鲜丶腊味炒饭与酸菜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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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白瑶一行人用餐结束後,白瑶和婆母收拾着碗筷朝竈房走去,魏弘简见两人前来,快速将手中面食吃尽,站起身来接过两人手中碗筷,
“我来吧,未在家中帮上忙,平日多劳烦你们。今日回来也没能提前说,阿母,瑶娘你们快些去招呼客人,玩得开心,这里一切交由我!”
话罢将坚定地将两人推出竈房,魏母与白瑶先是面面相觑,後相视一笑欣然接收魏弘简的心意,朝着院中等着的魏佳宜与丁香两人走去。
魏佳宜手持着圆扇,享受着暖暖的日光,还疑惑怎麽这两人这麽快便回来了。
“诶,阿瑶,你和你婆母这麽快便收拾完了麽?我还想着既然你夫君回来了,你要和你夫君一块,那我和丁香是不是要先走一步。”
“没进去收拾,弘简将活揽下了,还让我们好好玩去。”
白瑶回应着,面若桃花,嘴角上扬,
“突然想到有一个好玩的,正巧我们这有四人,阿宜,想试试打麻将吗?很有意思的哦~”
微扬的尾音,带着蕴含深意的笑意。
魏佳宜注意到了白瑶的异常,但并未露怯,方才大杀四方的斗地主将她胜利之心捧得极高,不惧任何挑战,
“哦~好呀,让我看看是怎麽个玩法!”
白瑶从房内寻出闲暇时间找人刻好的竹牌,一百零八张,含筒丶条丶万三色牌。
待四人骰子摇好,按白瑶所说大的坐在东侧,四人依次按骰子大小,缓缓在桌前坐定,魏佳宜称奇道,
“未想这个入座竟有如此讲究,倒是稀奇!”
白瑶双手划拉着桌面上的竹牌,
“这入座似仪式前戏,通过骰子占卜出最利于自己的最佳运势之位,亦有给自己附上幸运之能的意思。”
魏佳宜亦学着白瑶,两手划拉着桌上的竹牌,
“哈哈哈,那这用手摸着所见的牌背面,是不是意味着把运气附着在牌面,都是利于自己的好牌。”
听完魏佳宜的分析,魏母与丁香手一顿,又紧接着以飞快的速度,摸着所见的竹牌,态度虔诚。
“没有,就是为了打乱牌的顺序。”
白瑶冷酷地说这缘由,但另外三人已划拉出乐子,还不停的推换着面前的竹牌,见衆人兴致极佳,白瑶轻轻叹口气,拿起算筹,又接着讲起规则,
“与午时玩的斗地主有点类似,三种花色分别从一至九,三个同色同数牌为碰不计分,四个同色同数牌为杠记两分,用算筹记分,一根一分,若是要结束游戏则需三个人都胡完,方才结束。”
“那胡是何意?”
魏母有些浑浊的眼珠发出浓郁精光,对这一新奇游戏抱有极大的兴致。
只因平日仅魏母与白瑶在家,偶尔冯家嫂嫂串门来唠嗑,白瑶仅给出斗地主这一消磨时间的游戏,便吸引了冯家嫂嫂与魏母的天天打卡,其入迷程度,如痴如醉。
现人手齐备,白瑶顺势推出新的麻将玩法,可以遇见这麻将将会成为魏母心头宠。
白瑶也不吊人胃口,轻笑着解释道,
“胡是这场游戏的终极目标,开始时将摸起来的牌码好,确定那种花色不要,一般是哪种花色最少便弃掉,之後便是东家出牌,从左依次摸牌出牌。。。。。。
所谓连子碰胡,便是出现三个,三个连着的同花色,再加三
个同色同数牌为碰,这样剩下的两张,仅需要凑成连子便可胡,这也是最常见的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