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司南鸢,脸不红,心跳正常,淡定地坐在一旁写药单。
“以後每周六晚上七点,你就在这里等我。”
司南鸢甩药单的样子,好像甩支票一般。
“我什麽时候能好?”
“那方面已经好了,至于对女人过敏,需要一个月。”
司南鸢收拾好自已的东西,挥了挥手,潇洒离开。
夜璟骁看着背影,莫名想起司南鸢。
怎麽回事?
怎麽又想起那个女人了?
要命,刚刚他给自已药单的时候,他脑海里竟然脑补了一幕,司南鸢那个女人把自已调戏了一番,最後甩了一张支票走人的模样。
莫亦琛知道夜璟骁又行了,惊讶不已。
他匆匆进来,“璟骁,你真的可以了?”
夜璟骁给了他一记白眼,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拖了出去。
“谁惹你了?火气这麽大。”
“谁惹的,谁来承受我的怒火。”
一看到健身房,莫亦琛莫名腿软。
今天又要兼职当出气桶了。
救命啊!
有没有人管管夜璟骁这个疯子啊!
——
司南鸢刚离开,手机就响了。
“阿榆。”
“啊。。。。。。我要气死了。”
手机那头传来邵晚榆愤怒的声音。
“谁惹你了?”
“阿鸢,你在京都豪门圈子的名声臭了。”
“哦。”
司南鸢漫不经心道,“都是怎麽说我的。”
“鸿展的总裁夫人举办画展,柳婉母女都去了,说你从大山走出来,粗鄙不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那个苏惜月明知道你是学霸,那些人说你大字不识的时候,她就跟哑巴了一样。
任由大家说你文盲,乡野村妇。
这下京都的豪门对你的印象,只怕是穿着花布衣,梳着两条麻花辫,穿着一双破布鞋,背着一个尿素袋。
这在圈子都传遍了。
甚至还有你的漫画,那形象分明是在丑化你。”
司南鸢面无表情,“阿榆,你就为这生气?”
“就是好气啊!”
“让她们说去吧!等我惊艳所有人时,就是她们丢脸的时候。”
“那你什麽时候让她们丢脸?”
这迫不及待的口气,司南鸢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到时候叫你看戏,给你前排位置。”
“说好了,一定得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