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吧,不是你说的,欠我个人情?”
“行。”祝酌昭答应了。
“那我回头把他联系方式推给你,还有基本的信息。”
祝酌昭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今晚有空吗?请你吃个饭?”
如果是平日里,她一定不会拒绝,但现在她浑身酸痛,只想好好休息。
“抱歉,我太累了,需要休息。”祝酌昭面露歉意,擡手把耳边的头发别到耳後,露出一小段脖颈。
清晰的红印印在上面,郑序瞟了一眼。
祝酌昭没察觉到他的异常,自顾自地琢磨刚才郑序跟她说的服装品牌的事。
“对了,”祝酌昭忽然想起周时隐的事,“如果高中没毕业的话,留学的流程是什麽?”
“嗯?谁要留学?”郑序疑惑,想了一下祝酌昭身边没有正在上学的孩子。
祝酌昭面露难色,没说是谁。
从进屋到现在郑序才找回来点祝酌昭之前的样子,只有她求人的时候才软和一点,放低姿态。
其馀的一律拒绝,狼心狗肺。
“没毕业吗?能开出同等学力证明吗?”
祝酌昭想了想之前学校对周时隐那个态度,估计是够呛。
“我帮你问问,”郑序打算趁火打劫,“不过今晚还是一起吃饭,顺便把你想知道的东西讲讲。”
祝酌昭失笑,同意了。
送走郑序,祝酌昭重新洗了澡,窝在被子里休息。
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甚至没什麽时间观念,仔细算算甚至她这也算大病初愈,又紧接着和周时隐来上这麽一场,想想也觉得荒唐。
过去的事就算过去,她不愿意去纠结自己是对是错,甚至不愿意分心神去关注别人怎麽怎麽样。
所以现在最荒唐的事是刚才答应陪郑序吃晚饭,仅仅为了问问周时隐上学的事。
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跟她有什麽关系?
想着想着就觉得可笑,她什麽时候变得爱操心别人的事了?
——
门重重地被关上。
周时隐看着带着馀震的门框,面色平静没有动作。
沉默了一会,扯下胶皮手套扔进水盆进了屋。
哪有那麽多活要干?周时隐只是觉得和她待在一起不自在。
一闭上眼睛都是她在客厅里漫不经心带着玩味眼神给他们之间下定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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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隐自嘲笑笑,漂亮女人都这样,何况她是祝酌昭。
偏过头蹭了蹭枕头,上面满是她身上的香气。
真是魔怔了。
周时隐满心烦躁,想出去转转,又担心遇上那夥追债的。
起身准备开窗,手撑在床上时触碰到毛茸茸柔软的东西。
低头一看,周时隐愣住了。
她的旧毛衣没带走。
上面还沾着潮湿的气息,不知道是雪水还是替她擦身子降温时沾上去的。
散发着她身上那种特别的香气。
看料子就不是可水洗的,应该是不能再穿了。
周时隐把衣服提起来,下意识吸了吸鼻子,喉结上下滚动。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