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还隔着电话听了个现场?!
越想越后怕,他又抹了把冷汗,好在他机灵,刚才完全就是虎口逃脱死里逃生啊!!!!!!
……
过了许久,祁曜殷才堪堪从剧疼中缓过来,他收拾好自己身上的衣服后抬起裴洛羽的脸。
和如墨的眼眸对上视线裴洛羽视线下意识的闪躲,接着先发制人:“先生你干嘛鼎立着啊!不小心碰到我的手很疼……”
说罢他柔弱的撩起长睫,眼睛含着水雾,委屈可怜的抬起受给祁曜殷看:“比保温杯还石更,我的手差点就红了,好疼……”
祁曜殷:“……”
到底谁更疼!?而且小东西说的这话……天然呆萌撩人最为致命!
眼看裴洛羽的眼泪就要从眼眶滴落,瞧着小家伙楚楚可怜的模样祁曜殷无奈的“啧”了声。
“行了,该哭的是我吧!”
刚才那一下简直锥心似的,疼入骨了!
“唔……先生又凶我。”裴洛羽拉着祁曜殷的食指,垂眸低着头弱小无助的捻弄着男人的指尖,“刚才先生那样,我好害怕。”
闻着几乎要飘满整间屋子的白莲香,睨见小家伙偷瞄自己的余光,祁曜殷失笑,无奈又纵容的仰头亲了亲裴洛羽的唇角。
“说两句都不行?”祁曜殷低笑,“娇气包。”
“看吧,又凶我了。”裴洛羽的声音又娇又软,轻轻咬着唇,怯懦的撩起眼睫,甚是惹人怜惜,“又骂我娇气包了。”
祁曜殷简直要被气笑了,伸手用指腹压了压裴洛羽被咬着的唇瓣,把他的下唇从牙齿里解救出来。
“行行,别咬着唇,待会咬破你又得掉珍珠了。”
裴洛羽轻哼了声,垂眸视线落在自己刚才的无意之举上:“先生,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他伸手想去查看,但是手刚伸到半空中就被祁曜殷握住了:“别玩火!”
裴洛羽撇了撇嘴,也不知道老家伙是怎么想的,什么叫玩火?他不过是担心他而已!
还有……他刚才也不算说谎,手不小心磕到的时候真的疼,跟保温杯一样大的钻石似的!
外面冷风呼啸,被风一阵一阵撞过的树枝颤抖着,窗户也时不时发出几声“砰砰”响。
祁曜殷把人抱回了房间,放裴洛羽下床时他拇指摩挲了下小家伙泛红的唇瓣,回想刚才,眼底又隐隐泛着红色。
裴洛羽懵懂的望着男人:“先生不喜欢我的嘴?”
“瞎说什么?”祁曜殷低头亲了亲他泛着水光的唇,“你就没有哪里是我不喜欢的。”
“那你干嘛很凶的不准我用嘴啊。”裴洛羽委屈。
“这个问题我们不是讨论过了吗?”上次祁曜殷就解释过缘由,但是裴洛羽道,“这次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祁曜殷捏人捏裴洛羽的后脖颈,盯着裴洛羽澄澈的眼睛看,“要是我刚才没制止你,你是不是就要往嘴里塞了?”
被道破后裴洛羽一噎,气势也跟着弱了。
他那时候见老家伙好像还挺喜欢的才打算进行下一步的,况且那时候老家伙被他绑住,只能逆来顺受享受了。
谁知道后面老家伙还是一如往常反应这么大。
“你的嘴有多大自己没数?”祁曜殷捏着裴洛羽的脸,拇指揩着他的唇瓣,眼睛微眯,“还是想见血?”
不说裴洛羽的嘴小,他那保温杯一般人都塞不进,小家伙这么娇气哪受得住嘴角撕裂。
被压到痛点的裴洛羽没吭声,别开脸小声的“哦”了声,心道我下次还敢!
“行了,你昨晚不是没睡好吗,补个觉。”昨晚因为按摩裴洛羽又哼哼唧唧的往他怀里钻,敏感的一个小时的按摩折腾了三个小时。
最近裴洛羽的药可以先停一下,但是一周还是最好按摩两三次,促进血液循环再加上食补调理一段时间。
把窗帘拉上,又把房间的暖气开得高些,祁曜殷才起身出了门。
去到公司,张晓鑫一看到祁曜殷吓得魂魄都差点飞了。
他之前不小心听了个“现场”,这会儿老板过来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
可他不是有意听到的啊!是他拨打的姿势不对才让他造次劫难的!TAT
“准备下。”祁曜殷面无表情的瞥了张晓鑫一眼,“继续上午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