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拂过,阳光穿过云层,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静谧的空气里浮动着柔情,香槟玫瑰淡淡的香气萦绕,盖不住昨晚的炙热。
灰蒙蒙的天空被阳光洗涤,染上了一层蔚蓝,映照着泛着涟漪的水面。
在好闻的花香中裴洛羽缓缓的睁开眼睛,他下意识的去寻找身边的人,却发现男人早已紧紧的把他拥在怀里。
“醒了?”祁曜殷低头亲了亲裴洛羽高挺的鼻尖,“饿了吧?”
凝望着男人这张深邃俊逸的脸,昨晚的记忆闪过,他顿时从懵懂中醒神,小脸一阵滚烫。
“看来是饿了。”祁曜殷勾了勾唇角,低头又亲了亲裴洛羽的脸然后起床。
裴洛羽把被子拉上来,只露出了一双眼角还泛着微红的漂亮眼睛,视线盯着男人的背影看。
男人只随便穿了条裤子,上半身的好身材一览无遗,结实宽厚的后背还留着好几条抓痕。
以及他肩膀上早已变成枣红色的咬痕。
那是……他昨晚受不住咬的。
羞窘的把被子拉到头顶盖住了他的小脸,他抓着被子的手指尖都泛着粉色。
在被子里闷了许久,他偷偷的从被子里探头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手撑着床想起身,但是才稍微动了一下,腰就酸疼的不行。
无力的躺倒在床上,他望着天花板叹气。
“不满足?”祁曜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裴洛羽幽怨的朝男人看去,撇了撇嘴。
“怎么了?”把粥放在床头柜上,祁曜殷扶着裴洛羽起来让他倚靠在自己身上,伸手帮他揉着腰,低声轻笑,“昨晚没吃饱?”
裴洛羽转过身狠狠的瞪了祁曜殷一眼,但是他水光潋滟的眼睛完全没有杀伤力,相反,更像是撒娇似的。
“别勾我。”祁曜殷哑声捏了下裴洛羽的腰窝,怀里人敏感的轻轻哼了声。
昨晚小东西缠人的厉害,但是却又娇气的不行,没碰两下就疼的直掉珍珠。
差点没把他折磨的憋死。
“先喝点粥。”祁曜殷端过那碗粥勺了一勺吹凉,喂到裴洛羽嘴边,“来。”
裴洛羽乖乖的张嘴喝下,喝完后祁曜殷把碗放好又给他揉着腰,男人的大手很烫,力度也掌握的很好,揉了许久他感觉好多了。
在这股舒服的手劲中他有些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他忽然猛地惊醒,气呼呼的转头瞪着祁曜殷。
还在给裴洛羽揉着腰的祁曜殷:“?”
“老家伙你是不是疯了!”裴洛羽瞥了眼祁曜殷穿着睡裤也依旧明显的那里,气恼道,“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
昨晚他实在受不住,感觉撑得要窒息了,眼泪哗哗掉的哭着求饶,可老家伙却说:“没事,不大。”
祁曜殷:“?”
视线顺着裴洛羽的位置看去,他忽然了然,扬了扬嘴角把人搂在怀里哄着:“气什么,不是你说想要小珍珠吗?”
“快把身体养好。”他手抚上裴洛羽平坦的小腹,低声调笑道,“不然怎么怀小珍珠?昨晚我都没吃饱。”
严格来说,昨晚他特么只喝了肉汤,小东西的身体实在脆皮的紧,要不是他硬生生把自己的理智拉回来小东西怕是得坏。
祁曜殷捏着裴洛羽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回来,不满足的强势亲上他的软唇,磁沉的嗓音低哑。
这波裴洛羽确实理亏,昨晚他昏过去后迷糊间他好像听到浴室传来水声,那水声几乎响了一夜。
他傲娇的低低“哦”了一声,懒懒的靠在男人身上没多久就再次困倦的睡了过去。
祁曜殷把裴洛羽轻轻的放下床,然后给他盖好被子低头亲了亲裴洛羽还泛红的眼尾。
又亲了亲他眼角那颗勾人的泪痣。
昨晚这颗泪痣在暧昧的灯光下魅惑又鲜活,小家伙受不住掉珍珠时晶莹的眼泪滑落,坠在泪痣上,勾人心魄。
……
年关将近,裴洛羽接的那部新戏终于把演员都找齐了,暂时决定年后开机。
这段时间裴洛羽都待在家里画画,而祁曜殷……待在家里的时间也很多。
裴洛羽在画室里把正在画的这幅画上色,上完色时已经傍晚了,他看了眼早已黑下去的天色,懒懒的伸了个懒腰。
冬日昼短夜长,偶尔能看到一些星星,他趴在窗户上朝外看去,隐隐能看到两三颗碎星在闪烁。
“嗡嗡嗡——”
裴洛羽看了眼正在震动的手机,瞥见上面的备注他快速接起来,对面传来男人磁沉的嗓音。
“画完画了?”
“刚画完。”裴洛羽侧了下头,用头和肩膀夹住手机,在洗着手,“先生忙完了?”
“还没。”半个小时前祁曜殷有急事要出去,现在快六点了,他道,“厨房里熬着鸡汤,待会喝多些,不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