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一辈子也就一次了
“我想你了。”
梁泷说的低沉,万分克制。邵蔻被他的呼吸撩的缩脖子:“我也想你。”
他抱着她放声大笑,好像刮开彩票,中了大奖,“有多想?”
“比你多一点。”
“你不可能比我多的。”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志得意满,“走,带你放假去。”
他帮邵蔻拉过安全带,她也低头扣弄,猝不及防撞上额头,不小的一声。梁泷下意识先帮她揉揉,好笑道:“疼了吧。”
邵蔻拍了下他的手,他碰瓷地说:“练得是铁头功吗?”话说着,又摸了摸她的脸。
“那我这个还是铁砂掌。”
“来,打一下,看看功力怎麽样。”
邵蔻不客气了,看起来用了好大的力,梁泷躲都不躲,眼皮不甚动一下,快要落下时,她收了力,只见轻慢地放进他掌心。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他笑的更肆意了,本能仰头,她目光下移,看着那滚动的喉结,心忽然颤了一下。
她想要坐好,缩回手,梁泷反握一抓,把她拽入怀中,右手解开安全带,搂住她的後背,“换沐浴露了?”
“你怎麽知道。”邵蔻不相信他嗅觉灵敏到这个地步,会注意到这种小事。
“你一来我就发现了。”他像解瘾的人,嗅了嗅她的发间,“好闻,很适合你。”
“让别人看到了。”
“一会上高速,想抱都不能抱。”
想起出差,邵蔻很心疼他,“很累吧,辛苦了。”
“嗯,”梁泷说:“特别忙,也特别想你。”
六点半准时出发,抵达机场,坐飞机回到上海。
邵蔻醒来发现自己枕着梁泷睡着,他肩膀僵硬,硬是撑了一路,她伸了下手臂,他就自然而然地去接行李包。
她不动于衷,“干嘛?我就是想抱抱你。”
一个拥抱就能冲刷掉路途的疲劳,梁泷抱住她,不让走了,邵蔻被许易的一通电话解救。
“喂,到哪了,我说去接你还不让。”
“马上就回去了,不用出来接。”
许易拐了个长长的弯,“哦~有人送你,对吧。”
梁泷听到不忿的一声“重色轻友”,他打着方向盘,拳头抵住唇,想笑给憋住。
邵蔻看着前面,马路坚硬笔直,仰视看去,万丈高楼这词是真实的,车子直行,江水,故居丶旧巷,路过一所学校,校门关闭,警务室亮着灯。
梁泷说:“我小学是在这上的。”
邵蔻愕然,“我也是。”
“巧了。”
他们在这麽早之前就是校友了呀,邵蔻开心地笑,看向窗外,绿茵茵的操场划了过去,足球场上的灯也熄了,只能看到孤零零的球网。
“你比我高一级,那时是几班的?”
“一班。”
“你小学和高中都是一班!不会初中也是吧?”
她不假思索,惊喜地脱口,话出来的瞬间,意识到泄密,干巴地看梁泷,此人也察觉出来,眼神莫测。
“你怎麽知道我高中是一班?”
空间内安静了,他却开口。她脸上一辣,闭上嘴巴,坐正,下意识蜷起了手——这是不安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