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好一个嫂嫂被折腾的跟块骨头似的没有一块好肉。
啧啧啧。
按照他的经验来看,他嫂嫂几乎是被折腾了一夜,衣服破烂,嘴唇红肿,这还是他看得见的,那些他看不见的地方他都想象不出来是何其的淫靡。
“看什麽看。”商穆阳跟护犊子似的将人往上颠了一下,牙齿咬着衣服将梁以秋遮的更加的严实,“把车子。。。。。。”他停顿了一下,“算了,我自己来。”
车子?
什麽车子?
商穆习看着他哥的背影震惊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他跟这麽一丝不茍的禁欲系老男人居然一开荤就直接丢了个王炸,野合加车震。
操
他年轻时想干又不敢干的事情全让他哥给干了。
商穆习咽了下唾液忍不住给他哥竖了一个大拇指。
你哥始终是你哥。
*
梁以秋一觉睡到隔天早上,这一觉睡得他神清气爽连精神头都足了不少,他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还没来得及将手缩回来就传来熟悉的痛感。
嗓子痛,胸口痛,腰痛,屁股痛,腿痛,哪哪儿都痛,痛感就像提线木偶的那条丝线一样。
牵一发痛全身。
他算是看明白了,无论是二十年前还是二十年後,无论是起了歹念还是有了私心,商穆阳始终都是那个如狼似虎的商穆阳。
逮着他一个人使劲儿的祸祸,人都快要给他祸祸散架了。
鬼统嚼着仓库里仅有的存货,“梁以秋,快点儿起床,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饭了。”
梁以秋,“一天一夜?我睡了一天一夜?”
鬼统,“不然呢,下次干柴烈火的时候能不能早点通知我,实在不行,多给我丢点香烛也可以,我都快要瘦成纸片人了。”
梁以秋看着他日渐圆润的脸蛋,陷入了沉默,“你确定是纸片人,不是肉干?”
鬼统被气的骂骂咧咧的走了。
商穆阳端着早饭进来的时候梁以秋正盯着天花板发呆,“睡醒了怎麽不叫我。”
梁以秋,“我嗓子疼。”
刚一开口声音跟哑了的鸭子似的难听的梁以秋差点儿当场晕过去。
气的梁以秋瞪了商穆阳一眼,那委屈的样子直接把商穆阳给逗笑了,“先喝点粥,锅里煮了雪梨百合枇杷汤,一会儿给你润润喉。”
“笑什麽笑,还不是你闹的。”梁以秋幽怨的喝着粥。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商穆阳一边认错一边喂粥,“我不该在车上闹你,不该在你喊停的时候还不停的要,不该欺负你不让你的子子孙孙出来,不该。。。。。。”
梁以秋艰难的擡起手捂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哪里有人认错认的这麽事无巨细,堪比现场大还原,“你闭嘴。”
商穆阳勾着嘴角坏笑着在梁以秋的掌心舔过,湿濡的感觉刺激的他连忙收回手,“你是变态吗?”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勾引人。
“我是。”商穆阳的指腹擦过梁以秋的嘴唇,低头吻了上去,“我是你的小变态,你要吗?”
梁以秋浑身瘫软在床头没有丝毫抵抗的力气,像是卸甲的将军,又像是丢了武器的士兵,节节败退,任由着敌军肆无忌惮的进犯。
“商穆阳,你节制一点。”
“对你,我节制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