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跟人打完炮,後脚回来抱着我的骨灰睡觉。
顾晏,你真的不会膈应吗?
“我跟他。。。。。。”顾晏刚想解释就被及时打断。
梁以秋态度冷漠,神态漠然的斜睨了他一眼,“与我无关。”
整个人像是裹了刺似的狠命了往顾晏心里扎,怒火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太过熟悉的人就是这点不好。
知道怎麽往人身上捅刀子,也知道刀子往哪里捅最痛。
“与你无关?”这话差点儿没给顾晏气疯了,“与商穆阳就有关系了吗?”
“是。”梁以秋挺直腰板仰着头,“你有什麽意见吗?”
顾晏被这话气的牙痒痒,他刚想将人从椅子上拽起来就听到门铃的响声,声声急促催的人心烦。
大门才打开一条缝就被砸上了,顾晏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梁以秋给气坏了,不然怎麽会连敲门的人是谁都不看直接开。
还有,这人怎麽跟个鬼似的阴魂不散。
当年他跟梁以秋在谈的时候,他就在楼下时刻盯着他们,每回到了关键时刻就出来恶搞。
电话一通一通的跟今天的门铃声似的。
听的人脑壳儿疼。
狗皮膏药也没黏的那麽紧。
商穆阳疯狂的戳按门铃,眼睛便一瞬不瞬的盯着门框,刚露出一条缝隙便伸手扒住门缝。
顾晏的速度是很快,但反应能力远商穆阳来的强。
门缝即将被砸上之时又被狠狠地扒开,来人完全不顾房主的反应强行挤了进去,整个房子都透着怪异。
符咒随处可见,商穆阳眉头微蹙就是这些鬼画符的玩意儿害得他找了十年都没找到人,要不是那日无意间一瞥。
怕是真的寻不到一丝踪迹。
视线落到梁以秋身上的时候,怒火是蹭蹭蹭的往上涨,年少的冲动鲁莽屡次被刷新,他有时候真的很佩服顾晏这个人渣。
回回都往他底线上踩。
梁以秋双手背于身後被绑在椅子上,嘴角还残留着一抹红视线在看到桌上的布条时逐渐目光下沉。
商穆阳解开绳子将人牢牢地拥在自己的怀里,转身看向顾晏的眼神像看死人一样的平静,“顾少,大半夜的把我男朋友请到你家是准备干什麽。”
他扫了一眼桌子,“若说烛光晚餐,顾少这手笔多少有些寒酸。”
一碗海鲜炒饭就想把人留下。
未免太过想当然。
顾晏被商穆阳这句男朋友堵得是一点儿话都没有。
他总不能说这是他男朋友。
谁都知道他的男朋友于十年前就已经自杀身亡。
前几天还因为梁以秋跟商穆阳打一架闹上了热搜,他的公关团队到现在还在□□为了就是不影响即将开展的活动。
顾晏有些无奈的耸耸肩,“如你所见,并没有吃成不是吗?”
捆绑梁以秋用的绳子被扔在地上,商穆阳踩着绳子撵了几下,强忍着自己揍人的冲动,“这就是顾少所谓的待客之道?”
一根绳子,一条塞在嘴里的布条,一碗看着就没什麽食欲的炒饭。
这是待客还是虐人。
顾晏听到这话不知像是想起来什麽,反问道:“我倒是想问问商总为什麽总是对别人的对象格外的感兴趣,二十多年前强插一脚,二十多年後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