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处境对他极为不利,白沐宁想先下手为强先给自己开脱。
“景哥……?”
白沐宁的话还未说完,闻景抵着他的额头,手指抵在唇上,“嘘,我现在不想听。”
白沐宁听话噤声,内心升腾起不好的预感。
还记得他假装是李安澈男朋友,恰好被闻景撞见。
闻景也是不听他解释,先是玩了他很久,才听他解释。
“小宁帮我解一下领带,”闻景开始指挥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终究是白沐宁理亏,他只能听话的抬手帮闻景解开领带,“景哥,给你。”
“真乖。”
话落,解开的领带落在手腕,几个绕圈之后,白沐宁双手被困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景哥,你什么意思,绑我做什么?”
身体突然腾空,闻景抱着他放在桌子边缘,白沐宁微微后仰,闻景追着吻过来道:“因为你不乖。”
舌尖被咬住,他只能呜呜的表达自己的抗议,刚才是谁夸他乖来着,现在又自己否定自己,矛盾不?
舌尖被带着扯出来,而后被闻景整个吞进口腔,白沐宁此刻觉得舌头已经不是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而是闻景消除饥饿的食物。
品尝舌尖还不够,闻景又开始打脖颈的主意。
闻景亲吻他的时候,胡茬总是扎着他的皮肤,白沐宁躲了一下说:“景哥,胡子扎到我了,好疼。”
新长出来的胡茬都是硬茬,白沐宁身上的的皮肤比较嫩,很不舒服。
将绑住的手腕举过头顶,闻景冷冰冰的丢出来一句,“忍着。”
话语毫不温柔,甚至带着明显的气愤。
白沐宁想,闻景好凶。
躺在桌子上,白沐宁像是待宰羔羊,而闻景轻车熟路将衣摆推到最高。
粗糙手掌拂过细嫩皮肤,白沐宁滋生出来一种特殊的敏感,尤其是“芝麻粒”被咬住的时候,他差点叫出来。
黑暗中,身上的触感被放大,白沐宁难耐的呜咽一声,而“命脉”更是兴奋起来。
“命脉”十分想念闻景的触碰,根本不管主人意志,迫不及待开始冒头。
属于白沐宁的裤子,被嫌弃碍事丢在地上,白沐宁被迫踩在桌子边缘。
“命脉”融化并未结束,反而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感觉。
食指挤进“瓶口”,在瓶子四周摸索像是在找寻什么。
白沐宁挺直脊背,脑袋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爽快。
“景……哥。”
白沐宁说不出来话,叫完景哥便没了下文。
他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他觉得羞耻。
最讨厌的行为,却让他没办法拒绝,果然老话说的好,身体比嘴诚实多了。
闻景按住他的脖颈,贴近道:“知道自己哪里不乖吗?”
闻景力度不大,不会造成窒息,但还是因为按压脖颈儿动作,让人下意识想要缩脖子。
“景……哥,饶了我吧!”
闻景这会儿一点都不好说话,他声音低哑暗沉道:“好啊,你想让我怎么饶。”
“不要……不要……手指。”
“那你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要。”
“瓶口”就那么大点,不要做多余的事就好。
闻景嘴上答应着,实际行动却与之相反多了一只中指。
食指与中指配合更加默契,“命脉”融化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