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他性冷淡的药,他今天没吃。
陈耘说:“从言哥,我不会让你欲求不满的。”
郁从言的耳朵一下就烫了起来,陈耘叫他去洗澡,郁从言差点同手同脚。
迷迷糊糊洗完了澡,出来时,陈耘正好在关房间门,他朝郁从言说:“猫进来了。”
又问:“要把它赶出去吗?”
郁从言没明白他的意思,只记得店员说小猫在家里躲着不用管,他便跟着说不用。
陈耘笑了,说:“行。”
但半个小时後,郁从言就为自己这个决定後悔了。
陈耘没有平时那麽急,一开始他很淡定,後来郁从言趴到床上去,他才开始有了些躁动,呼吸慢慢变得不是那麽稳了。
郁从言很久没做了,很敏感,陈耘只是用手在他身上游走,他就颤栗不已,惹得陈耘在他身後轻笑出声。
郁从言有些羞耻,正想把头埋着,陈耘的手就伸了过来,捞起了他的下巴,两人顺势接了一个吻。
而後陈耘说:“受药物影响,可能没有那麽久。”
郁从言耳朵全红了,脖子也红得彻底,他抿着嘴唇说:“没事。”
然後下一秒,整个床忽然晃了一下,一只三个月大的白色布偶猫从床底钻了出来。
郁从言馀光看到猫,猫也看到他,似乎是在好奇,猫还朝他走了过来,歪着头和他对视。
郁从言简直羞愤欲死,陈耘却慢条斯理,他说:“别害怕,它又不懂。”
可郁从言却无法忽视这只猫,总有人看着的错觉,他脸和身体都红了,也不敢擡头,一只拿手挡着眼睛,可过了一会儿,脚上却传来毛茸茸的触感。
郁从言一怔,擡起头来看,是那只小猫,不知为何在跳起来抓他的脚。
小猫肉垫还是软的,爪子也没修剪过,抓人不疼,只有猫毛带来的痒。
陈耘说:“你的脚一直上下晃,被它当成逗猫棒了。”
郁从言更羞了。
结束後,郁从言精疲力竭,那只小白猫已经在飘窗的软垫上团着睡着了。
郁从言洗了澡,去看猫,还有点羞耻。
陈耘躺在床上,似乎也很累,呼吸并不平稳。
病症消耗了他的身体,再加上许久没运动,他的耐力早不如从前,相比起来,郁从言的情况比他好很多。
店员说得没错,这猫不怎麽认生,就这麽半天已经熟悉环境,敢出来乱跑了,郁从言给它拿了一支猫条,一边喂着,一边忽然想到了什麽,问陈耘:“要给猫取个名字吗?”
陈耘说:“你取吧。”
郁从言想不出来好的,叫陈耘取,陈耘想了想,说:“春天。”
郁从言疑惑,陈耘笑着说:“它来家里第一天就遇到这种事,就叫它春天吧,挺应景的。”
郁从言又臊得脸红了,明明不是小男孩了,但不知道为什麽,陈耘生病後,好像把他们的恋爱进度拉回了以前,回到了最纯情的时候,有时候光是和陈耘牵手,他都会心跳加速。
不过这种感受应该只有他有,因为他摸过陈耘的心脏,陈耘很平静。
陈慧第二天才看见小猫,她有点怕,但小猫已经变得很亲人,开始主动去蹭她,在郁从言的鼓励下,陈慧才伸出手去,摸了摸小猫的头,小猫立马感应到友好的气息,往陈慧手里蹭,吓了她一跳,手也跟着往回缩。
郁从言说:“你不用怕它,它很亲人的。”
陈慧这才试探着,又去摸猫。
摸了一会儿,小猫和她熟了,开始跑到她身上去踩奶,陈慧也自然了许多,她问郁从言:“它叫什麽名字?”
郁从言一顿,想到昨天,耳朵突然又红了起来,一个名字被他吞吐半天没说出来,还是从後面走上来的陈耘说:“它叫春天。”
郁从言悄声问他:“真要取这个名字吗?”
陈耘问他:“这个名字哪里不好吗?春天寓意着万物复苏,很温暖的季节。”
郁从言说不出来哪里不好,也不敢说自己每次叫猫都会想起来昨天晚上的羞耻。
但最终,春天这个名字还是定下了,只是郁从言欲盖弥彰地叫它天天或春春。
和郁鸿在电话里不欢而散後的一个月,岑路微给郁从言打了个电话,说她做了一些东西给郁从言过来,郁从言说不用,岑路微却坚持,郁从言意识到大概是岑路微想见他一面,便没拒绝。
他本来以为他们在外面约个地方,给了东西,再吃顿饭,就差不多了,但没想到,岑路微直接上门来了。
还没给郁从言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