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嘛,他就是挨操的那个。
在累死累活考大学和自己的尊严中做选择……
他还是累死累活保护一下自己的尊严吧………
“……如果没考上怎麽办?”杨似漆弱弱地问。
“不在一个城市,但是上了大学,我可以考虑……对你宽容点,“迟醉眯了眯眼,兴致勃勃道,“但是如果你没考上大学,性质可就比较严重了。”
“我能上和你一个城市的大专吗?”杨似漆说完自己都笑了。
“你可以试试。”迟醉微笑。
*
笠日早晨,杨似漆差点睡过头。
没办法,冬天太好睡觉了。
他记得自己迷迷糊糊地醒过一回,是因为怀里的人起来了,并且温声叫他再睡会儿。
于是他就这麽睡到了现在,迟醉居然也没来喊他。
他急忙下床去洗漱,到客厅後看见迟醉正靠在阳台外的门面上抽烟,背对着室内,手边放着个烟灰缸。
门是关着的,杨似漆闻到粥香,他没有打扰迟醉,转身到厨房去打了两碗粥。
出来以後,迟醉已经掐了烟,但仍然望着外边发呆。
在一楼有什麽好望的?
杨似漆看了眼手表,再拖就真要迟到了。
他走到迟醉背後,隔着板玻璃门,擡手往对方背後敲了敲。
迟醉怔了怔,随後回头,打开阳台门,问:“你怎麽不先吃早餐?”
烟味很重。
杨似漆往烟灰缸里看了眼,啧了声,没理迟醉的话,而是说:“有些人啊,平时不让我抽烟,自己一个人在这偷了四根。”
迟醉握住他的肩把人转了个身,反手关上阳台的平移门,从身後搂住杨似漆的腰,咬了咬他的耳垂,说:“偶尔,只是有点烦而已,吃饭吧。”
“烟味好重,”杨似漆被迟醉搂着向前走,故作嫌弃地用手挥挥空气,“要不要换身衣服再去学校?”
“好。”迟醉亲了亲杨似漆的耳後,又在对方的耳垂处咬了咬。
杨似漆坐到椅子上之後才说:“你是对我的耳朵有什麽意见吗?”
“它亲一下会红,”迟醉笑了笑,说,“我觉得很可爱。”
“滚。”杨似漆拿起勺子开始吃粥,不理他了。
迟醉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接着去楼上换衣服。
基本是踩点进的教室,他们刚坐下没几分钟就开始早读。
读了5分钟以後就到自由背诵环节,杨似漆伸手戳了戳迟醉。
迟醉正在默背,被戳了也只是扭头看了他一眼,没出声。
杨似漆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凑到迟醉耳边小声说:“突然很想亲你。”
迟醉看着他,挑了挑眉,却问:“古诗文言文都背完了?”
“没有,那怎样?”杨似漆收回身子,理直全壮。
“你猜会怎样?”迟醉把语文书合上了。
“嗯?”杨似漆嗅到了一丝红酒味。
经过两三个星期的双方互相你咬我我咬你的,现在迟醉的信息素对他已经不会有太多的负面效果了。
反之,他正在对迟醉的信息上瘾。
“不怕被别人闻到?”杨似漆挑了挑眉。
“是什麽让你认为我会让别人闻到?”迟醉擡手搭在杨似漆後颈上。
杨似漆预感不好,立刻把迟醉的手拽开了。
“你想对我的腺体做什麽?”他小声又咬牙切齿地说。
“开个玩笑。”迟醉笑着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