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小鸭那几个会来找他玩,让他不至于那麽无聊。
收假的时候杨似漆也是又捡东西滚回高二(1)班了。
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全,有些肿於青的地方还是会痛,于是他收假回来的前几天都挺老实的待在教室里。
“今早怎麽自己先来学校了?”迟醉在杨似漆身旁落座,将一杯豆浆放到他面前。
“今早被痛醒了,睡觉压到伤了,之後睡不着,也不想吵醒你,就顺便晨跑来学校了。”杨似漆拿起豆浆,将吸管插上,说完话後喝了一口。
“傻蛋。”迟醉叹了口气。
“别骂了别骂了,破防了,早知道他们打那麽狠我就不上那趟车了。”杨似漆也叹了口气。
“该,你迟早要吃点教训的。”迟醉说。
“没死就行。”杨似漆突然又换了心态。
迟醉居然不骂他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作死行为,一点也不好玩……
杨似漆闷闷不乐地喝了一口豆浆。
今天是星期三,早上第三节下课学生会要开会,作为主席的迟醉那是必须到场的,于是和杨似漆说了声就往学生会开会的教室去了。
杨似漆在桌肚里无聊地玩俄罗斯方块。
他的手机又换了一台,让他觉得自己很败家。
毕竟他前不久刚因为和曾少爷起了矛盾而换过一台。
“我真败家啊。”杨似漆搭着小鸭的肩,另一只手还放在桌肚里。
小鸭坐在迟醉的位置上,无奈又好笑地说:“当少爷的哪个不败家?”
“迟醉就不啊。”杨似漆的语气莫名骄傲。
“……人家是独生,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干啥都有哥给你垫着啊?”小鸭说。
“所以我才觉得我败家嘛,”杨似漆退出俄罗斯方块,把手机塞进校服外套的口袋,站起身说,“走走走,找秋收玩去。”
小鸭坐在位置上没动,看着他说:“不太好吧,快上课了。”
“怕什麽,这两节都自习,”杨似漆把人从椅子上拉起来,笑道,“再说,要有领导来查,说我俩去医务室不就好了?我身上这麽多伤呢。”
“行吧,还是你歪理多。”小鸭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杨似漆给秋收发了条信息,然後高高兴兴地带着小鸭去到综合楼。
“来这干嘛啊?”这会儿已经打上课铃了,小鸭的声音不敢太大。
毕竟这片地方可是领导密集区啊!
“嘘!”杨似漆在唇前竖了个食指,笑着用气音说,“跟我来!”
杨似漆带着小鸭到最後一条走廊的楼梯口,一路跑着上了四楼。
“门是锁的!”小鸭压着声音说。
楼梯口通往四楼的楼梯被一扇铁门拦着了。
“别急别急,在这等秋收来。”杨似漆轻轻拍了拍小鸭的背。
“哄小孩呢?”小鸭瞪了他一眼。
“那是。”杨似漆笑着收回手。
在铁门前等了一会儿,秋收终于来到了现场。
“久等了!”秋收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学生会立大功。”
“哇趣,”小鸭震惊地看着开锁师傅秋收,说,“你学生会的?”
“对呀,我说我头疼,就请假没去开会,幸好我们主席好讲话。”秋收将钥匙插入孔中,转了两圈,“咔”的一声锁就开了。
“太强了。”小鸭不禁感叹道。
我们主席好像还是你们班的呢。
秋收收起钥匙和锁头,做了个“跟着我”的手势。
“那是,必须好讲话,我发小。”杨似漆笑了笑,跟在她身後。
“是,他发小。”小鸭这说得就有点骄傲了。
“我真服了你俩,”秋收走在最前头,说,“这层楼的监控是坏的,整栋综合楼就只有末尾走廊的这边四楼是被废弃的,也不知道是为什麽。”
确实,地上都是灰尘和一些碎掉的砖,有几间房间里甚至还没铺瓷砖和抹墙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