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打光时不时会扫到台下,霓虹在两人的脸上一闪又一闪,早已无心欣赏开场舞,目光中只有对方。
周围早就有许多视线望来,无论男女,隔壁班的也有。但他们心无旁骛……那是不可能的。
杨似漆推开人,打破这个暧昧的氛围,说:“有病。”
迟醉笑了声,没再让他做什麽。
演节目的人是坐在一团的,这样点人数找人的时候会方便些。
平时在报告厅排练的那些人对他们的互动早已见怪不怪。
但文艺委和她的几个小姐妹已经磕疯,甚至在校园贴里发了条贴子:自从十七被抓来一起演出,我们吃羊姐天天都有糖吃~[花花]
1楼:我承认我忌妒了,但是我就在你们隔壁班,刚刚成功目睹两人撒糖,吃羊简直不要太甜!
2楼:啊啊啊问问你们表演的什麽节目,感觉你们每个人的妆造都好牛逼!
3楼:楼上别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嘻嘻。
4楼: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两个Alpha有什麽好磕的,对了,明天是迟醉和十七的婚礼,记得来参加。
5楼:我拿40米大刀给你……削个苹果。
6楼:来不及收刀了,入土为安吧。
开场舞结束以後,两位主持人一男一女一左一右地走上台,念着今晚的开场白。
杨似漆後来一直没理迟醉,因为对方一直求求他不要去找桃栀。
但实际上,如果迟醉铁了心不想让他去的话,是什麽也不会说的。
迟醉是一个执行力大于口嗨的人,他不想谁做什麽,通常会威逼利诱。
就因为知道这点,杨似漆才懒得理他的。
有些事情总得解决,迟醉也是知道这一点才会没有强行阻止杨似漆的想法。
“行了别蹭我了,”杨似漆推开埋在自己颈侧的头,问,“所以桃栀到底干什麽了?”
“她勾搭了梁姗姗。”迟醉终于告诉他,又不要脸地蹭回去。
“哼,”杨似漆冷笑,“我就知道。”
他望了一圈,又问:“梁姗姗在队伍里吗?”
“在,开场舞之前就回来了。”迟醉回答。
“那就行。”杨似漆松了口气。
能这麽快回来,说明年级前几十的脑子还是很好用的,最起码不像一些呆头鸭,被带走标记了还不知道为什麽。
节目一场接一场地过去,台下的掌声与尖叫一段接一段,终于轮到了第八个节目。
高二一班是第十个,他们点好人数,到候场处提前做准备。
第九个节目时,他们脱下了身上的外套。
迟醉给杨似漆戴上狼耳朵发饰,戴上去後欣赏了一番,没忍住偏头亲了一下对方的唇。
这个举动吓得杨似漆後退了几步,心虚地左右看了看。
所幸,大家都在忙着整理自己,并没有往他们这边看。
“你丫下次别这麽乱来!”杨似漆有点恼羞成怒地说。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耳朵被染红,也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在迟醉眼里有多可爱。
“嗯。”迟醉带着笑,乖乖地点了一下头。
迟醉表面:好的我一定不会胡来了。
内心:好想把他抱在怀里胡乱亲一顿=3=。
给杨似漆系上狼尾後,迟醉又没忍住,掐着对方的脸吻了一下。
“草,”杨似漆再次後退几步,转身到自己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小小地擦了一下唇,看向迟醉,问,“口红好吃麽?”
“还行。”迟醉甚至认真地评价了一下。
“去你妈的。”杨似漆恨不能把迟醉从学校里扔出去。
他们一直处在後台中较暗的地方,所以就算别人看过来,也看不清他们在干什麽。
幸好这个不知道什麽牌子的口红不会那麽容易被吃掉,不然杨似漆还得找人补口红。
迟醉的视线一直跟着杨似漆。
杨似漆走路的时候尾巴一摇一摇的,迟醉简直想冲上去直接把人扑倒。
太可爱了太可爱了太可爱了=3=,怎麽会有这麽可爱的Alpha。
实际上杨似漆这套衣服帅得没边了,只有迟醉才能给他看得这麽可爱。
他全身只有黑灰两种色调,戴着护腕,穿着的衣物版型类似西方军官的官服,修身又能衬出狼的威严,像是位领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