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麽过了这麽久这些广告也没变过,总让他有一种还在以前的感觉。
到家门口,他输入密码,并没有改,依旧是他的生日。
只不过令他意外的是,门打开後有人在家。
餐厅的灯是亮着的,一位打扮成熟得体的年轻男人坐在餐位上捡菜,听见开门的动静後往门口看了一眼。
这是一位与杨似漆长相有七分相似的男人。
“哥哥,”杨似漆没什麽情绪地喊了声,换鞋坐到沙发上後又问,“今天怎麽不在公司?”
杨临收回视线,继续捡菜到碗里,说:“今天也没过中秋啊。”
杨似漆没说话,他哥也没再理他,整个屋子里只剩下碗具磕碰的细微声响。
他把手机充上电,然後起身走进自己的房间,去洗了个澡。
他这澡洗得有点久,因为一直站在花洒底下发呆。
出来之後,杨临已经吃完饭洗好碗了。
彼时杨临正坐在单人沙发上,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见到杨似漆出来,他喊住对方:“十七。”
杨似漆应了声“干嘛”,便走到充电手机的地方拔了电线。
“怎麽回这边了?”杨临合上笔记本电脑,问。
“我家,我不能回?”杨似漆吊儿郎当地坐到沙发里,和他哥形成极致的反差。
杨临挑了挑眉,没说话。
杨似漆被他盯了几秒,最後还是顶不住这道审视的目光,唯唯诺诺道:“和迟醉发生了点矛盾,短时间内不会回去。”
“那先住这边吧,”杨临也没问是什麽矛盾,将电脑放到桌上,又向後靠到了沙发里,说,“这几天公司不忙,我会回来做饭,如果我没有及时回来你就自己点外卖。”
杨似漆“嗯”了声,突然问:“赵一燃在你们公司做得怎麽样?”
“什麽我们公司,都一家人,别总说得这麽生疏。”杨临纠正他。
“一时嘴快了,”杨似漆笑了笑,“所以怎麽样?”
“挺好的,调去分部那边做高管了,人品是不错的。”杨临回答。
杨似漆点了点头。
“闹什麽矛盾了?”杨临突然问。
“什麽?”杨似漆还没反应过来。
“你和迟醉。”杨临说。
杨似漆没说话,移开视线,看着自己的双手。
杨临也不催他,打开自己的手机随便刷了几下。
过了差不多五六分钟,杨似漆才终于说:“他可能是易感期脾气不太好吧,说如果我和他待在一起难受的话可以走的,然後我就走了。”
杨临皱了皱眉:“他易感期没在医院?”
杨似漆反应很快地瞒下了一部分事实:“他这话就是在医院说的。”
“以後他易感期你离他远点,他对你是正向极端,可能会把你当Omega咬。”杨临说。
“我知道的。”杨似漆说完之後顿了顿,又想起在医院时迟醉那句有点失望的“可以走的”,心脏顿时抽了一下。
“哥。”他喊了杨临一声。
杨临看向他:“怎麽了?”
“我想转班。”杨似漆说得很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