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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无用（第1页）
新年很快就到了，陆陆续续地，那些烟花被放出来，在天空上开出绚丽的花朵。
可惜程豫慈和石谦毅只能扒着窗户往外看。
程豫慈的伤好得很慢，毕竟已经伤到了里面，也情有可原。
年夜里，程豫慈和石谦毅吃完饭，就隔着窗户往外看，看着最近的一个城，最高的大屏幕发出绚丽的霓彩。
开始倒计时了。
三——二——一——
最后一秒过后，整个城区迎来短暂的沉寂，紧接着，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炮音，一朵又一朵的烟花开在天上。
真好。
往年，石谦毅会坐在家里的沙发上，陪着父母看节目，磕着瓜子吃着糖果。
然后几天后，他们出发去旅游到处玩。
西坐在他们旁边，跟他们一样，看着外面。
程豫慈没有多大的情绪波澜，过年无非就是多长一岁。
现在他二十五了。
没想到这么快。
“好了，年跨完了，我要睡美容觉了。”石谦毅一个翻身倒在床上，例行公事似的闭上眼。
程豫慈：“……”
没有热乎乎的年夜饭，这跨年跨的。
程豫慈没有动作，坐在窗飘窗边。
他看向西。
“我想看小说。”
西被他这话说得一愣，接着反应过来：“我去图书馆给你拿一本出来啊？”
程豫慈摇摇头：“不好藏。”
监视室里只允许有人，其他的像电子设备、纸质书什么的都不许有。
西想了想，说道：“那我下载几个txt来。”
程豫慈难以置信：“你
可以啊？”
西的语气很骄傲：“我是全能王。”
“什么时候？”
“现在就可以。”
程豫慈很开心：“那我现在就想看。”
“行。”西说道：“我现在就去。”
“我要看……墨兰还有天涯的书，你先给我下两本。”程豫慈说。
“好嘞。”
西说着从窗户那边翻下去了。
程豫慈看看石谦毅——他说石谦毅怎么这么安生，原来他已经睡着了。
西回来了，带着一堆零件回来了。
程豫慈看最大的是个长方形显示器，还有点面熟，便问西：“这些你从哪搞来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