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间悻爱多少带了征服意味,而能将简隋英这种桀骜不驯的人摆出这麽个淫乱姿势操弄则太过刺激内心的征伐激情。黎朔低喘着,表情终于失去了一贯的冷静稳重,带上些危险而性感的野性意味。
可怜简隋英这会儿头都扭不来,自然别说看黎朔表情,他毫无危机感,自然也就毫无顾忌地发出低哑的呻[yín],在每一次被操到爽利的位置都会摇晃着腰胯吐出混杂谩骂的喘熄,而後自然只能招来更加凶狠地入侵。
这姿势[yín]荡归[yín]荡,悬得简隋英腰疼不说还胸闷气短,挨了这麽百来下就腰酸的不成,还没等他开口让人换个姿势,就被扯了起来,填充着内里的玩意儿短暂地离开,在被调整好姿势後再度填满。
“唔啊——你……”简隋英跨坐在黎朔腿上,臀肉抽搐着紧夹住完全深入体内的性器,那玩意儿入得太深,存在感过分鲜明地在体内搏动着,仿佛能和他急促的心跳合上拍子。他搏起已久的阴[jīng]挤在两人身体间,顶端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膨胀到了极点,“给我……哈…靠…让我射——”
他被干的一团糟,原本轮廓鲜明英气逼人的脸被发燥的情[yù]蒸腾渲染的极度色情,眼角和嘴唇一片殷红湿润,眼色偏浅的瞳仁裹着一层水,连带着那本来带了凶狠的视线都变成了虚张声势欲拒还迎。
而後他的视线就被隔断了,黎朔用红色的缎带遮住了他的眼睛,在脑後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你还真……”视野骤然一暗,简隋英傻眼地看着眼前那一片深红,有些失措地想要躲开,却因为身体的失衡整个栽进黎朔怀里,“靠……”
视觉的剥夺和身体掌控权的完全出让终于让天不怕地不怕的简大少开始有些恐慌,他本能地吸吮绞动着对方的阴[jīng],仿佛能借由其当做支点获取些许支撑。他汗湿的额头抵着黎朔的肩膀,浑身都因为看不见反而越发敏[gǎn]起来。
他不知道黎朔会对他干什麽丶黎朔的手下一秒会落在哪里丶他没法挣扎也没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他这辈子都没这麽任人摆布过。
黎朔的手指抚上了那不断翕张的铃口,不紧不慢地抚慰着一直在缟潮边缘徘徊的性器,另一只手则覆上了那因为胳膊被绑缚挺起的胸,带了些玩弄意味地碾过那硬起的乳首,而後仿佛抚触女性[rǔ]房一样揉捏着那结实的胸肌。
“呜——”淤塞已久的欲望猛然得到抚慰让简隋英脊背一炸,喉间发出声呜咽样的喘熄,几乎是被摸了两下就抽紧了浑身肌肉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线条流畅漂亮的下巴高扬起,露出那不断滚动的喉结,汗水顺着脖颈线条一路流入胸肌间的沟壑。
淤塞过久的精Y断断续续顺着茎体流淌下来,海潮般层层涌上的筷感让简隋英浑身上下都泛起舒爽的酸麻,那温暖的筷感顺着下腹一点点向外扩散,汹涌彭拜,几乎让他头皮发麻。
用力收紧的内部肌肉也让黎朔发出一声闷喘,他压住射精的欲望——这一夜还长,他必须得忍耐——低沉醇厚的声线带了笑意:“舒服吗?”
缟潮了足足近半分钟的简隋英脑子都是木的,好半天才嘶着嗓子怼了一句:“……比我弄你还是差点。”
他只听见黎朔纵容般的轻笑,而後再度被那双手玩儿的七荤八素。
过分舒爽的缟潮後他浑身上下都敏[gǎn]的不像话,连平日里碰着不太有感觉的[rǔ]尖叫人玩弄都会泛起一阵电流样的痒。他的两块胸肌被人揉捏吮咬着,软嫩凸起被舌头和牙齿品尝果糖一样舔梇拉扯,慢慢变得肿胀刺痛。
他看不见,于是胸口那濡湿和火热越发清晰,连带吮xī的水声都清晰不已,于是无法抑制的荒唐联想开始不断浮现——他的[rǔ]头是不是已经像女孩儿的[rǔ]房一样被玩大了?是不是已经鼓起来了?就像是……就像是哺乳期的女性……
太荒唐了,也太下流了。脑子爽到发昏的简隋英被这想象惊得一跳,扭着腰就要将自己的胸口往後躲开,回避那作恶的唇舌和手指,耳朵红的几乎要滴血:“别他妈玩儿那里……”
他听着黎朔轻声哄了句什麽,具体的什麽也没听清,只是恍惚觉着尚且处在不应期的阴[jīng]流窜着一股麻痒,仿佛下一秒又要擡头。
那根炽热滚烫的阴[jīng]再度[chōu]插了起来,磨蹭过每一寸欲求不满的柔软嫩肉。
简隋英哆嗦了一下,残存的理智为他推断出一个极有可能的事实——黎朔不做到他神智全无一滴都射不出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情热蒸腾,仿佛无休无止。
“哈……哈……又要——”
简隋英被换成了背靠在黎朔怀里,腿间已经因为数次缟潮一片狼藉和黏腻,胸口被玩儿的肿胀的[rǔ]珠挺立着,泛起一种仿佛破了皮一样的艳红。他几近无意识地张合嘴唇呻[yín]着,包纳不住的唾液顺着唇角淌下。
“又要射了?”黎朔长长的手指圈住了那膨胀的茎体,他与胯下动作截然相反地轻吻着对方布满薄汗的後颈,声线柔和,“隋英,你那次翻我钱包到底是为了干什麽?恩?”
已经完全丧失了筷感和身体自主权的简隋英在欲火中炙烤着,他已经被玩弄放置的快要不清醒了,更别提还能管住自己的嘴。他努力动着腰想要索取更多摩攃,嘴上已经像是被打了吐真剂一样开了口:“看……哈,看身份证……生日……”
黎朔动了动手腕,鼓励似的给予他更多筷感——他的骨子深处有种埋藏很深的控制欲和征服欲,平日里向来被自制力牢牢掌控在安全范围内——但这次这一切恶劣的性癖和热情都全部宣泄在了简隋英身上。
“喜欢被这麽弄吗?”
他问着,松开支撑简隋英的手臂,看着对方再次俯趴下去,凹陷的腰窝和脊线形成的浅坑中蓄满了方才自己射出的浊白精Y。
多像是刚刚被标记过的领土。
已经被操懵了的男人艰难地侧过头,红色缎带吸满了泪水变成一种血一样浓郁的深红,紧紧贴在那张俊脸上,此刻垮下一半,露出一只水蒙蒙的丶已然失焦的眼睛。
他叫的太厉害了,嗓子哑的不行,刚才被喂进去的两口清水显然什麽用也没起到,声音依然嘶哑低微。
“喜欢……”
“喜欢黎——”
最後的那些个纯粹出于本能的字眼被一个滚烫的吻彻底吞没和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