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仓:“有点。”不仅肿了,还有点青紫看来下次不能让他坐马车了。
“熙儿为什麽不说?”凌仓懊悔的问道,是自己疏忽了,竟没发觉熙儿不舒服。
“也没有多疼,而且我们不是要赶路吗?要是耽搁了怎麽办?”坐个马车把屁股坐肿了,说出来凌仓会不会以为自己很娇气?
凌仓捞起人跨坐在自己腿上,神色凝重道:“熙儿?”
明熙看着他:“嗯?”
凌仓开口:“要是让你承受这些,边关我们不去也罢。”本来也是为了让熙儿开心,若是要遭受这些,还不如不去。
明熙双手捧住他的脸:“去的,去的,我没事的,你不是涂药了吗?”他撒娇道。
“下次我一定会告诉你的,嗯?”他用自己的鼻尖贴着凌仓的鼻尖摩挲。
贴鼻尖不够还在他怀里蹭啊蹭,“行不行吗?”使劲撩拨。
凌仓挑眉看他。
“熙儿?”
明熙擡头看他:“嗯?”
刚回答完,明熙就毫无防备地被人猛地按住肩膀,紧接着炽热的唇就压了下来。
凌仓每次亲吻时力气都大得惊人,好似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将他生生捏碎一般,带着一种近乎失控的急切与渴望。
经过一番激烈的折腾,明熙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精气神,软绵绵地瘫着,连擡一下手指的劲儿都没有了,急促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凌仓心中既无奈又满是心疼,熙儿总是受不住还使劲撩拨他。
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明熙,带着他去沐浴,怀中的人全程闭着眼,任由凌仓拨弄。
凌仓刚回到屋中,将人放在床上,屋外便响起了敲门。
“咚咚咚。主子晚饭我端过来了。”地泽道。
凌仓将被子拉上来盖住只着中衣的明熙,擡手放下床帐。
随後才道:“进来。”
地泽这才推门进去,“主子吃饭了,小公子呢?”
随後看了一眼紧紧掩着的床帐愣了一瞬。
这麽急不可耐吗?好歹歇上一歇啊。
凌仓擡眼看他。
地泽立马回神。
“主子,这间客栈只我们,除此之外没有一人,有点奇怪。”地泽道。
“五百里处还有一客栈,人都去哪里了。”凌仓捏起茶杯喝了一口,用的却不是客栈的茶杯,恐怕连里面的茶也不是客栈的。
地泽:神皇还是神皇啊,做那事儿也不耽搁他神通广大。
“那要不要我前去一探?”地泽问道。
随便与当地土地公唠唠嗑,这里的土地公因摸了仙娥的手从好地方被调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估计以後升迁也是困难,自己要好好嘘寒问暖一下,顺便说说他抱上神皇这个大腿的事儿。
凌仓擡眼:“不用,他们今晚自会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