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递过去,还贴心的把刀刃转了过去,曳把刀尖对准眼睛,最後说:“别忘了你给我的承诺。”
幺盯着她:“自然。”
曳干脆的把刀扎进眼眶,鲜血喷涌而出,幺用木盒接住两颗圆润的眼球,满意的盖上了盖子。
曳捂着眼眶,疼的颤抖,哭着:“你别忘了。”
幺不答话,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曳见幺不答话,声嘶力竭的喊:“幺!你回答我,幺!人呢?”
曳直到听铁链又重新响起,心如死灰,身体靠着墙角无力的滑落下去,手背感觉着脸上滑下的一颗又一颗的血珠。
幺出来扔下一包银子,冷声说:“搞死她。”
周围围上来一圈人,扯着钱袋,抢着钱,发出贪婪的笑声,在苦窟里一圈一圈的传开。
……
裴妍听完,缓缓拉开盒子,仔细观察着眼珠。
确认後,满意道:“果真还是剜下来才能更显漂亮,拿下去给我收好。”
·
将军府。
白离佛撑起伞,准备和羌塘一同前往啓沫亭,去见太子。
馀光看到谭樾站在那,走过去把他往里推,嘱咐:“天凉,快进去。”
谭樾放心不下白离佛,也说:“那你注意安全。”
白离佛笑:“有羌塘呢,我也嘱咐童亦了,把你看着点,免得你乱跑。”
谭樾不满:“什麽嘛。”
白离佛紧了紧衣领,说:“走了。”
谭樾进屋後就开始换衣裳,他要趁白离佛不在,去趟线局。
换好後,谭樾想起童亦,便隔着门喊他:“童亦!”
童亦很快就答话了:“怎麽了?”
谭樾说:“我准备睡一会,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童亦埋头忙着钻研奕书,他可是下定决心要赢樾君一把,不能再这麽输下去了。
谭樾听童亦答应了,蹑手蹑脚的推门出去,走到前院,谭樾加快脚步,声色自然的出了府门,往街上走。
谭樾今日又发现自己的一样东西不见了,是他的王佩。他觉得可能在坠崖的时候掉哪里了。
谭樾心烦,闷着头往前走,差点把路边上的一个乞丐的铁盆给踢到。
谭樾弯腰致歉,顺便从钱袋里掏出银子,当做赔偿。
谭樾继续走,听到有人小声说:“这乞丐在这连着待了几个月了,一点都不带挪地方的。”
谭樾心里想:“可能那里风水比较好吧。”
到了线局,是一个茶楼,这会人还不多,小二见有客来了,积极迎上去:“公子往二楼落座,是要喝什麽茶?”
谭樾记的父王说过,这个茶楼里的五个人全是眼线,只给他提暗号就好。
谭樾落座後,假装思考,低声说:“今日茶楼有什麽新鲜玩意儿?”
那小二愣了愣,试探:“不好意思,公子,茶楼还是老样子。”